“那也不一定吧。我们谢家可以说在这天都市就是一把手。”
“水无常形人无常势。你最好给我记住这一点。”谢晋亨教育好儿子,继而又问,“对了,我让你请的那个鬼佬呢?怎么不见人影?”
“鬼佬?你是说乔。”说起这个,谢嘉宁就一包气,“给跑了!”
“跑了?”
“是啊。”
“怎么跑的?”
“婚礼那天,我就让人盯着他,想绑他回来仔细敲打敲打。谁知道,他去上了个厕所,就从后门溜了。”
谢晋亨用力哼了一声,“没用!一个人也看不住,你就这么点能耐,让我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爸,这事真不能怪我。我怀疑是那女人做的手脚。”
“这还用你怀疑?”谢晋亨心中气恼,自己只有两个儿子,一个不信任,一个不中用。
“我要不要再派人去找找?”
“找什么?估计早出境了。”
“我派人再去一趟荷兰。”
“强龙难压地头蛇,到了人家的土地,就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