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南鼓起勇气向那个人告白,却得到了糟糕的回覆。」
--我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人呢。
--一直以来都是一场骗局啊,笨蛋!
--真是蠢过头了,一点都不好玩。
--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啊!
佐籐白的话语彷彿还围绕在她的耳边,安井南顿了一下,声音柔软的开口,「如果仅仅是为了提醒我的话大可不必这样的,我只会反覆相信着他所说的话语而警醒自己而已。」
「所以我们今天请来了特别来宾啊。」黄瀨凉太的声音凉凉的响起,还没等安井南意识到所谓的「特别来宾」,就听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对不起。」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佐籐白出现在安井南面前,涕泗横流地下跪了。
「我不应该对当时的你说出那种话语,其实那些都是那群女生想好的,我不知道会对你造成那么多的伤害……」
「以为不知道就可以装作没发生吗?」青峰大辉踹了一脚少年,少年往后倒之后就又爬了起来,往安井南面前靠近。
「请你、请你原谅我吧……」
啊啊、安井南忽然想起了一首很有名的歌。
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我也曾想过一了百了。中岛美嘉唱出来的歌曲,深深刺痛着她的心脏。歌词里有一句是这么说的:「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少年が僕を见つめていたから,ベッドの上で土下座してるよ,あの日の僕にごめんなさいと。」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是因为少年找到了我,在床上下跪,必须对着当时的我道歉。
安井南忍不住开口了,「我也曾经想过一了百了啊。」
她把洋装的长袖拉起,露出手腕处狰狞的伤口,安井南笑了起来,还是柔软的,「在被佐籐白同学你说出了那么多伤人的话语之后,回到家忍不住拿刀子割了自己的手腕,放到热水里放血,留下了长长的、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好的伤口。」
安井南笑着说,「被家里知道以后,觉得这样的自己是个耻辱,被霸凌,被欺骗,被伤害之后只想着要自杀。这样的自己不配待在那个家里,所以被赶出来了。」
「那些时候,都想着只想要一了百了。」
「可是看着佐籐白同学在我面前掉着眼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不知道为甚么,只觉得自己曾经喜欢过这样的佐籐白同学是件非常可笑的事情,相信着你说出来的话语而不再去喜欢着某个人的自己,也可怜到极点了。」
并不是这样的。想说些甚么的黑子哲也被黄瀨凉太拦住了。
「小安井,明白自己是错的了吗?」黄瀨凉太说。
「明白了。」安井南站起身,向奇蹟的世代、跡部景吾跟幸村精市鞠了一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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