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肉棒碾过花心,他的双手扣着她的细腰,肉棒分离之时,只留下一个龟头在入口,男人勾着她的腰,猛地向下压,换来的是一记更凶更猛的顶弄,直直顶到了宫口。
俩人不是没试过这个姿势,那晚在书房,他就是这样压着她,顶在书桌前。
可这回儿没了书桌,乔梓的腰半弯着,仿佛像是那晚在地毯上,入得更深,更急,她由于紧张,绞的也就越紧,更能感受到他在她身体里抽插,搅动。
“我,我平时不和他联系的,今天在电梯里真的是碰巧。”
她知道他的脾气,怕这个气再生下去,她是真的会被他给操坏。
林谷没应,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掌,突然出声,还有些委屈巴巴的,“你都没叫过我哥哥。”
………
不是这人有毛病?
他的力道越发凶狠,乔梓被他操的不由得开始呻吟。
“啊~,我,我不是,嗯啊~叫,叫了老公了。”
男人不满意,两只手从她腰上上移,捏过那两团绵软的乳房,“那也不行,叫哥哥。”
他就比她大几个月!
叫什么哥哥!
可这会儿被他压在身下,乔梓毫无还手之力,只好娇娇柔柔的撒娇,“哥哥,哥哥,你放过我吧。”
她好饿,她不想做爱,只想吃饭。
可她完全不知道,这种声音只会唤起身后男人更加强烈的掠夺性,刺激的他头皮发麻,手上和身下的力道逐渐加重。
“操,你要我的命……”
她嘤嘤呀呀的,这会儿小脸通红,下身被他操的汁水飞溅,站都站不稳,“哥,哥哥,我,我饿了,我,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林谷仰起头,猛地撞了一下,这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揽过她的腰,把人抱起来,哑着嗓子问她,“饿了?”
能不饿吗,她下午就吃了那么点东西。
可这会儿万万不能和他对着来。
于是她点了点头,一双大眼睛已经升腾出水汽,“哥哥,饿。”
林谷太阳穴猛地一跳,低低骂了声“操”,随后抱起她,直接又挺了进去。
“唔——”
小姑娘猛地仰起头,被他突然的进入弄的不知所措。
他抱着她,蹭掉身上的西装裤和内裤,“帮我把衣服脱了。”
乔梓吸了吸鼻子,一边颤巍巍的喘着气,一边脱掉了他的衬衫,“别,别做了好不好。”
林谷侧头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两个冰冷的字传进她的耳朵,“不行。”
………
!!!
禽兽!
一点都不温柔!
这会儿他浑身赤裸,抱着她,抬脚往厨房走。
玄关到厨房就那么几步路,乔梓却感觉走了一个世纪。
她像是被火山和冰上包着,他每走一步,那肉棒就戳一下她的花心,而后又分离,又顶弄,她被撞的嘤嘤呀呀,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等到林谷把她放到流理台上的时候,她已经瑟瑟缩缩的到了高潮。
这会儿男人“噗呲”一声从她身子里退出来,花穴像是一下子被打开了出口,杳杳地流出了大片水渍。
乔梓坐在冰凉的台上,一张身子都是粉红的,抽抽搭搭,“你,你混蛋。”
林谷没应,不知道拉了哪个抽屉,扯出一个避孕套出来戴了上去,随即捏过她的腿,又插了进去。
“啊啊啊——我,我真的不要了。”
他看她,一双眸子猩红,带着遮不住的情欲和占有欲,“不要?不要还夹这么紧?”
说完猛地操干了起来。
流理台很冰,还混合着乔梓刚才流出来的淫液,这会儿一冷一热交汇,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林谷站在她身前,像是怎么也不会够似的,仰头,喉结凸起,上下滚动,大力挺动着腰。
刚刚高潮过后的花穴敏感又紧致,死死地吸附着棒身,媚肉翻滚,包裹着他。
乔梓颤巍巍的,眼角都湿了,突然问他,“以后是不是有男人和我说话,你就要这么欺负我?”
林谷突然停下动作,抬眸看她。
她一张脸上已经湿了一片,委屈巴巴的,偏偏被他操干着,不知道是委屈哭的,还是被操哭的。
他突然心口有点疼。
“宝贝儿……”
小姑娘勾住他的脖子,抱着他,“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和他不熟,我就只喜欢你一个人,这十几年都没有别人的,有人追我我也打发掉了,就像那天在H大的生活区,我用的是饭碗和她老公的结婚证,那个戒指是我在店里随便买的,你别欺负我,呜呜呜——”
她说到后面就开始哭,上气不接下气的,眼泪滑下来,窝在他的肩膀上,湿濡一片。
林谷抬手拍了拍她的背,突然叹了一口气,“傻死了,别哭了,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乔梓还是哭,不由得抱的他更紧了,腿也向前移,朝着他的耻间贴过去。
刚才因为抽插的关系,俩人还有一段距离,这会儿她贴上来,腿勾住他的腰,俩人几乎一点距离都没有,严丝合缝的,林谷的两个睾丸都被她挤在了中间。
他入得更深,不由得闷哼一声,哄着她,“乔乔,别贴这么近,我忍不住。”
乔梓低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那,那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不想你和我生气,我不想你不和我说话,我怕。”
怕他像是从前那样,一下子就没了消息。
林谷叹了一口气,扣着她,又缓缓抽送起来,“我错了,我以后都不和你生气了,不会不和你说话,好不好?”
小姑娘这才松开他,像是不确定似的,问,“真的吗?”
他倾身把她压在流理台上,冰冷的台面贴着她的脊背,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男人身下的动作没停,声音喑哑,“真的,以后不会了。”
得到肯定答案,乔梓这才放下心来,缓过情绪,勾着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呻吟起来。
“嗯~”
林谷见她适应了,压在她身上,问,“宝贝儿,你打算,藏我,藏到什么时候?”
身下的小人儿一愣,懵懵的看着他。
他叹了一口气,捏着她的腰,猛地加快了速度,“是不是,该见一下家长了?”
下一秒,排山倒海的冲撞袭来,林谷撞的她身子不停地摩擦着流理台。
“啊啊啊,轻,轻点。”
他猛地刺入,“轻不了。”
连续深捣几百下之后,男人终于气喘吁吁地抱着她,身子一颤,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射进安全套里,他窝在她胸前,声音很闷,“不见家长,我怎么,把你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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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谷子哥委屈巴巴的。
后面修罗场要来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