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龟头下方一环凹陷处最是敏感,猝不及防被穴中嫩肉热情地填满,饶是李晟再好修为,也被吸吮得浑身一震,覆在清河身上闷哼一声。
半生汲汲营权谋,始知人间有极乐。
肉刃破开一扩一缩的甬道,不断深入,清河反应剧烈,虾子似的缩了腰,被他制住,变本加厉进犯,一次比一次顶得狠。
清河忍不住挺起腰,下身却无论如何也抽离不出,只好口中呜呜呻吟出声:“别…太深了…退出些…我受不住…”
李晟微微挑眉,身下动作不停,她眸中氤氲一片,终是没忍心告诉她还有小半截没入进去。
清河心底痛意渐渐被快感暂时掩盖,却也许永远不会消去。
她只觉脑中盈起一片白茫茫水汽,如大雨瓢泼日在渺渺海上,她是无根木、不系舟,而他是唯一可暂时攀附的浮木。
突然龟头一侧碾到一处小小凸起,两人皆是狠狠一震。
李晟天生好本钱,那处翘起微弯弧度,竟如此快便找到令她欢愉的关窍。
那凸起处被狂风暴雨般的顶弄生生顶得失了失了弹性,一时凹陷下去。
清河推他:“别弄了…殿下…求您…”
她小腹隐隐抽搐,快感失了边界,心底升腾起丝丝惧意,李晟却是个说一不二容不得忤逆的主,锢着她腰愈入愈欢。
他要她与他同享这极致的欢愉。
清河突然长吟一声,伸着雪白的颈子,身下穴肉剧烈地收缩,带动着小腹不断抽搐。花穴猝然大开,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浇在两人交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