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修为的一击,和金丹修为的一击有天壤之别,但看起来并无不同。”
林浔:“金丹境界之人,他体内灵力非常多,所以威力更大……是这样么?”
常寂:“不是。”
林浔:“那……”
常寂:“我不能全部告知你,不然你便与作弊无区别。”
“好吧。”林浔也知道他们修仙看重个人的悟性,便道:“我回去好好想想。”
沉默了片刻。
林浔:“师兄。”
常寂:“怎么。”
林浔:“祁云可能出事了,为什么我们都不急?”
还在不紧不慢地走路,甚至交流起修仙心得。
常寂:“真出事,那也晚了。”
——可能,这就是佛修的心性吧。
而祁云一人出门在外,师父不疼师弟不爱,失联了也没人注意到,因为阵营的对立,他俩还不敢叫上仙门的前辈,在没有比这位剑修点更背的人了。
林浔:“我也只能祝他好运。”
常寂没说话,过一两分钟又开口:“你为什么遮掩面目?”
林浔听到这话,又把黑色口罩往上拉了拉——繁华地带人多眼杂,他的照片之前已经在网上疯传过一轮,现在又带着一只这么明显的指针,他怕被认出来。
口罩有点闷,不舒服,但即使是不舒服,那也只是一点甜蜜的小负担——假如他没和东君在一起,那就不用戴口罩,两厢对比,他宁愿戴着,
他咳了一声,决定不用情情爱爱去玷污师兄的佛家修为,只说:“有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