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冷的冬风不如樊少鹏的心凉。习琳也是一样,还气地跺脚,你早不跟我说让我回家和樊喆过年?现在都过年了,还有什么用?
回到宿舍的习琳,打开手机,终于有信号了,看到里面都是樊少鹏的电话和短信微信视频,里面有他们父子过年的样子,小樊喆玩地开心,却总是时不时嘟嘴向樊少鹏“爸爸,妈妈?”四处张望,像个失去母亲的小兽。樊少鹏隐忍住难过,总是笑对小樊喆:“来,骑马了。”他还是那样,给小樊喆做马背。
潸然泪下的习琳,可惜自己在除夕那天遇到了辛瑞,随后三天在个没信号的地方疯狂着。她不怪辛瑞的突然出现,只怪自己的命。
命运总是很奇怪,总是会让一些看似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扯出一点或大或小的联系来,让人感觉奇怪,细想来,命运却总来自圆其说,人只有被命运摆弄。
如果这次习琳和儿子团圆一起过年,她会跳起来开心,只是这会不会是樊少鹏的圈套?这个男人的心眼比女人还多,是“多孔蜂窝煤”的心思,习琳哪里斗得过他啊?只怕又被骗了。
可是儿子啊,小樊喆。妈妈想你啊,却不想连带你的坏爸爸一起想。
新的一年开始,习琳的服务员生活继续。日复一日的生活中,虽每天都可见到不同的人,但还是觉得枯燥乏味。习琳开始跟随林梓薇去酒吧迪厅了,李敏也去。
各自目的不一样,林梓薇是去钓鱼,李敏是去看看夜生活有什么不同,能不能从中发现捞金的机会,就算是赚不了大钱,赚小钱也好啊,她明白自己做老板,好过给别人打工。
对于李敏的向上心思,习琳点暂,她也该有这样的心思啊,却被寂寞占领,她去夜生活的目的,纯粹就是为了消除自己那消除不尽的沮丧心情。
这些小型酒吧和迪厅很不错,只要花一百元就可嘶吼一夜。习琳和李敏凑钱,李敏还自带酒水,被酒吧人发现后,李敏总能以各种理由,类似“降火中药,提神咖啡,不喝就没精神来酒吧玩了”,这样的理由来节省一大笔酒水费用。
这也帮习琳省了一大笔钱。这不得不让习琳与以前的一掷千金生活相比,不想回忆樊少鹏的钱,那就狂吼嘶嚎吧,像曹福那样自我感觉良好地嚎叫,不管别人的耳朵难受。贫穷地纸醉金迷吧。
林梓薇还在继续她的钓鱼计划,但总有种高不成低不就的感觉,这让她越发着急了。
无聊的林梓薇和酒吧的年轻调酒师聊了起来,她看不上这个小男孩,只是无聊中解闷:“前两天你那个富婆呢?”
“什么富婆啊?人家是熟女,我们发于情止于礼,婚前绝不那事,”调酒师有点女人味地摇着身子和脑袋。
“别耍词汇了,你没那气质,”林梓薇指着灯火轰鸣处:“那边几个女人是干什么的?看着眼生。”觉得那几个女人是来和她枪男人的,林梓薇自然不能放过。
调酒师瞟了一眼:“楚姐,亏你是这里的回头客,连她们都不认识,她们是酒吧的驻店女郎啊。”
哦,好听点就是“驻店女郎”,实际就是一个女字加一个昌字或支字。
看她们围着的男人是有点含金量的,林梓薇决定去试一下,她的容貌气质完全可以把那些“驻店女郎”给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