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客厅的门口,蹲在墙角,听着覃宣与池轻的对话默默流泪。
也许是哭得太惨,把端菜出来的阿姨都吓了一跳。
“您先放吃饭那屋里吧,我等下叫她们。”
“好咧。”
阿姨拿钱做饭,虽然心疼但不敢多问,把菜端上桌之后就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李沉黛早已练就“两幅面孔”的本领,切换角色游刃有余。
“吃饭啦!”
她冲沙发上谈得停不下来的两人遥遥喊道。
“来了。”
两个身高腿长的女人走过来。
李沉黛家的餐厅布置得极好,窗外是一株四季常青的树,饭桌边有酒柜,地毯的颜色也非常温婉,桌上花瓶里还插着鲜嫩的花。
很舒适,很居家,这是覃宣的第一感受。
“咦?松鼠鲑鱼?”
“嗯,还是池轻吩咐要做的,她听说你要来,想起你之前跟我们抱怨过,你去无锡的时候把松鼠鲑鱼点成了刀鱼,然后赶飞机没有吃到,后悔至今。”
李沉黛笑眯眯地说道。
“哈?池导还记得这个?”
“对呀,她对你很上心的,只要是她在乎的人,多小的细节她都能记得住,覃姐,要不是池轻是我的,我都要吃你的醋了。”
听完这话,覃宣更加确信池轻这个人。
能记住朋友随口一提的小事,该是多么温柔的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