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深也去?”
晏瑾颔首。
沈知弦便叮嘱道:“离他远点。”
这几年他有意冷落严深,然而严深本就心术不正,背后又有人撺掇着,没少使歪脑筋为难晏瑾,被沈知弦明里暗里处理了许多次都未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迟早得找个理由把他解决了,哄徒弟哄一个就够了。
晏瑾应了声是。
沈知弦对他这个能一个字解决的就绝不会多说一个字的性子很了解,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青年正要退下,沈知弦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把人叫住了:“三长老帮我设了个阵法。你回来时顺便替我取来。”
三长老擅阵法,沈知弦就央着他给帮忙设了个暖阵——这寒风萧瑟大雪纷飞的严冬,就算他不惧严寒,也不喜欢每夜睡觉都要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等晏瑾离开,沈知弦的困意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琢磨了一瞬,便轻快地朝后山而去:“去泡会温泉好了——芽芽带上果盘酒壶,走啦!”
前宗主对原身是真的好,选的主峰是灵气最足的,地势易守难攻,后山还有一池温泉——那热气腾腾的温泉,还未走近就能感受到充盈的灵气扑面而来。
沈知弦一到冬日就格外钟情于这个温泉,隔三差五就要来泡泡。
暖玉小壶浸在温泉里,各色水果切成小块在玉碟里摆着,鲜甜的果香与清冽的酒香融合在一起,实在惬意。
小草芽一头扎进池底,又冒出来,抖抖小叶片,将水珠子全洒在了沈知弦脸上。
沈知弦朝它泼了一捧水,又将它淋了个满身湿。
一人一草玩闹了好一阵才停歇。小草芽懒洋洋地摊在岸上晒太阳,沈知弦倚着岸边,坐在一块稍高的石墩上,闭着眼想事情。
这眨眼即过的三年里,每天过的都是新剧情。
原书里,早在三年前,晏瑾就被断了灵根逐出了清云宗。没多久就得了机遇入了魔,强大起来后反手灭了所有曾伤害过他的人。
死得最惨的,便是他曾经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