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好,司夜寒自制力很强,每每他们温存到一定的程度,他都会因为顾及她刚刚恢复的身体,不会对她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唐糖每每庆幸于他对她的疼惜爱护,但也都在心底长舒一口气,若他真的控制不住了,那不就是在逼着她告诉他那件他或许会介意的事情吗?
那会儿温存过后,唐糖躺在他怀里翻看着一本杂志,他则在一台笔记本上敲敲打打,批一些文件。
良久,她轻轻地又有点犹豫地学着古代电视剧里的台词开口说:“有一件事,不知小的当问不当问。”
她爱玩,司夜寒便也随她玩,说到:“不当问就别问。”
“……”司夜寒你大爷的,“不不不,想必大人也一定好奇小的想问什么,为解大人心中疑惑小的便就问了吧?”司夜寒你敢再说个不试试?唐糖偷偷用眼睛瞄他。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没有说话。
“沉默就当默认了哦。”唐糖又说。
“哎,那个,你知道我出事是因为谁吧?”唐糖用杂志挡住嘴巴唯唯诺诺地问。
虽然本来就是秦卿卿那个女人的 错,但是人家毕竟也是司夜寒从小保护到大的青梅竹马兼后来的未婚妻啊,她直接问,也不知道会不会搞得某人不高兴。
可是司夜寒的情绪好像没有半点波动,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依然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眼神也没有向她瞄一眼,而是仍专注地看着笔记本屏幕,但是口中却以一如既往的清冷嗓音应到:“嗯,知道。”
这回答就像之前谈到唐山夫妇时的那句“与他们有关”一样毫无感情。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害我吗?”唐糖慢慢将杂志从嘴巴上移开,仔细观察着司夜寒的表情。人家是为了他才去害她的,她就不信司夜寒心里半点不动容,况且她还记得当初她被司母潜藏出来后,司夜寒就跟人家订婚的事情!
“嗯,知道。”表情依旧无异。
“喂,司夜寒,你是不是装的啊!”唐糖用杂志拍了一下司夜寒的胸膛。
司夜寒这才抬手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笔记本放在前面的桌子上,然后低眸看她,也不说话。
唐糖被看的有点脸红,以为是自己打扰了他工作,他才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于是摆了摆手说:“哎呀,也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您继续忙好吧?”司夜寒你大爷的,不就是问个你的前情人吗?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是闹哪样!你可别忘了现在你怀里的人是谁!她的眼睛滴溜滴溜转着,被司夜寒看在眼里。
他无声失笑,知道她心里没有憋着好话,于是便说:“唐小姐,有什么话当面骂出来不是更好?”
“……”这家伙什么眼神啊!会读心?我信你个大头鬼嘞!
“哼,不就是问一下你的前情人吗?爱答不理的搞什么啊?”唐糖出口便不客气。
“前,情,人?”司夜寒失笑,这小女人本来明明只是想问一下自己把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吧?这怎么问着问着还吃起醋来了呢?他一开始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刚才也不过只是想逗逗她然后就告诉她实情,没想到现在却有意外收获,他眉角眼梢染上明显的笑意。
“你笑什么?说她是你情人,你就这么开心?”唐糖突然觉得男人就是大猪蹄子,绕是司夜寒这样霸道高冷的人亦是如此。
司夜寒把已经气得从他腿上跳起来的人重新拉回怀里,依偎在她的脖颈,轻声说:“知道吗?你吃醋会很危险的。”说完他就恶意地在她白皙的脖颈出咬了一口,但是力度很轻,只是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