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从唐糖嘴里吐出来的那两个字，司夜寒不可思议地将目光停留在了唐糖的脸上。
“你说什么？”他问，他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都没有查出来的人竟然是马克吗？他再一次确认般地问。
唐糖还没有搞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也问了一遍：“这是马克啊，看衣服这还是他九年前的吧，你找这些照片干什么？”
“你确定吗？是他？”司夜寒的眼睛中有了一丝欣喜。
“对啊，我确定啊，我对他再熟悉不过了，毕竟我们一起生活了七八年啊。还有这件衣服，我记得特别清楚，就是他在m国救我时穿的那间风衣，当时我都快死了，对周围的一切感知特别差，但就是唯独记得他那时救起我的样子。”唐糖说着说着脸上便露出了回忆的样子。
司夜寒看着她讲马克时那一脸怀念的表情，不禁有点不自然地轻咳了一下，提示她注意管理自己的面部表情。
唐糖早就对他的脾性一清二楚，看他连这点醋也吃，虽然感到好笑，但是还是顺着他的意止住了话头。
随即又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查这些干什么？你不会还在因为我而调查他吧？我告诉过你了，他是部队的人，因为这个身份，外界一般都对他查不到什么的。”
听到唐糖这么说，司夜寒倒真的同意这个说法，要不他的那些废物部下们怎么找了一个月都没有半点头绪呢？不过，现在还好，有人用肉眼搜索出了这个人。
“我调查他不是因为你。准确地说，群殴调查的不是马克。”司夜寒说。
“什么意思？”唐糖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潜台词，“难道说你在调查其他的事，最后那个人竟然是马克？”
“嗯。”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嘴角微扬，又说：“不过，这也算是得利于你。”
“我？我怎么了？”唐糖问。
“你认出了他。”司夜寒回答。
唐糖联系了一下刚才司夜寒接电话的情况和她认出这个人是马克的时候他的表情，然后恍然大悟。
“所以，你到底在调查什么事情啊？”唐糖问司夜寒。
他清冷的眸色敛起了一些，说：“花菜。”
“花菜？花菜又怎么了？哦，对了，你曾经跟我说等你调查清楚了，就把花菜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难道就是这件事情吗？那这又和马克有什么关系呢？”她问。
司夜寒坐在她的身边，眼光幽静，说：“花菜当年是被人送到我身边的，我并不知道我有个儿子。当时他出现的时候，我去做了亲子鉴定，发现他竟然是我的儿子。”
唐糖有点怀疑地看向司夜寒，问：“你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有儿子？”
司夜寒从她地眼睛中看出了她的意思，说：“你觉得我是那种风流成性的人？”
唐糖使劲摇头，且不说外界对他的传闻是怎样的不近女色，就单单她自己对司夜寒的了解，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他是风流成性的人。
“那你觉得我是酒后乱性的人？”他又逼近她问。
“不是。”她继续摇头回答，和她在一起后，司夜寒也不是没有在她面前喝过酒，但是每次喝醉后除了安静的睡觉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所以，酒后乱性，也不是很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