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朔北走得比往常还要快,3秒不到,就把江沅按回了酒店沙发。
他沉着一双眸,一言不发盯了江沅一会儿,咬牙切齿问:“你想当着我的面加他微信?”
江沅蹙起眉,挣扎几下,却挣不开,干脆放弃,以仰靠在沙发上的姿势被朔北给摁着。他撩起眼皮,对上朔北的目光,慢慢道:
“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你带着跑。”
“上次的魅妖,这次的程家,都是东华的试验品。我能猜到东华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取回神格,所以肯定会讨伐他。可有一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我回去他身边,这对他的计划有什么促进作用?”
“但你,却连我问清楚的机会都不给我。”
朔北冷声:“等我把他抓起来,你再慢慢问。”
“但你很难抓他,他今天肯主动现身,就一定能够离开。”江沅以一种冷静的态度,试图和朔北讲点道理,“我对他太了解了,就算你今天在天游山打那一架打赢了,他也有后招逃走。”
江沅话里的某些字眼刺了朔北一下,他缓慢眯眼,声音里压着怒火,又像淬了冰:“你了解他,那你有没有了解过我?”
朔北的语气让江沅眼皮一跳,但来不及细想,就被朔北欺身吻住。
一个如同野兽撕咬般的吻,舔/舐走唇齿间所有的味道,然后用冰凉苦冽的气息标记领地。
江沅的腰被掐得发痛,他无法挣扎更无力挣扎,朔北一早就摘掉了他手腕上的充电宝,灵力过度消耗的无力感正往四肢百骸蔓延,而他大脑一片空白,逐渐往冰与火交织的深渊沉沦。
柔软的唇被蹂/躏得红润无边,眼底弥漫上水汽,眉梢间忍耐的风情艳丽入骨。
朔北的烦躁来自于年少时窥见的暧昧画面,嫉妒生根得无声无息。岁醒和东华自幼相识,共同走过的时光太多太漫长,东华对待岁醒的手法自然熟稔,不难想象,这种事到底发生过多少次。
而岁醒,他对东华太好了,在两人决裂之前,几乎所有事情都向着东华。朔北曾不止一次思考,甚至不止一次询问,自己对岁醒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又是为了什么,让他做下决定违逆东华的意愿、收养这个生而不祥的婴孩,但从来得不到答案。
他压抑着怒火,将江沅用力揉进怀里,沉声道:“我不希望你和东华有任何来往。”
“你到底在吃哪门子飞醋?我都跟你解释过了,以前我和他是纯粹的兄弟情。”江沅没好气道,“再说现在,我和他能有什么来往?”
“没有最好。”朔北冷笑。
“所以说,你到底怎么了,狂犬病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