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你们又打不过我。”
那女人27,8左右,长的有些英气。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后座两个年岁不大,完全不像是坏人帅气的男生,最后审视地余光落在刑二横在眉眼上的疤痕……
只犹豫了片刻,就打开车门,光着脚爬进了车里,也不管刑二一脸懵逼的表情。自顾自地说,“我隔着老远就跟你们招手,你们到好,也不理我,还把我当成洪水猛兽,拐了方向避开我。”
刑二瞧着她穿着睡衣,光着脚,可神态却非常正常,一时皱眉,“你还好意思说我们避开你。大半夜穿成这样跑到这里拦车,换个正常人都不会理你!”
她把刑二刚刚甩过去的几纸打开,放在眼前对着车内的光亮看了看,瞧清楚了上面的东西,才恍然笑道:“原来你们也是道士,那怪这样小心翼翼,疑神疑鬼。”
她说完见二叔面色不善,连忙歉意地笑了笑,“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这人从小有梦游症,我还以为好了,谁成想刚刚醒来,才发现这老毛病竟然又犯了。没想到这回犯病,竟走了这么远,这地方离我住的民宿可有些距离。我又光着脚,脚底都被石子硌破了,正愁呢,就看见你们开车过来了。”
她说完,微微翘了翘脚,那上边果然有些伤痕。
刑二却没放下心,眼里依旧一片戒备。
她一女孩也不好意思抬脚让他们看得更清楚,只得尴尬地把脚收了回去,继续说,“我叫包晴,是个跆拳道教练,前两天跟道馆里的朋友来这旅游的。我们一行4个人,都住在‘一间别苑’,要不你给我朋友打个电话,或者给老板打个电话。民宿里有值班的人,他们应该对我有印象。电话是……”
她说到一半自己到是愣了愣,尴尬地看向二叔,“要不你还是给我朋友打电话吧,我记不住酒店前台的电话了。”
刑二半信半疑地掏出电话要打,一边的季刑辰却清清冷冷道:“不用了,我们预订的酒店在‘一间别苑’附近,顺路把她送过去。”
包晴连忙回头道谢,然后把那符叠的整整齐齐地,双手递给了刑二。
刑二收回那符,瞧着后座两人都没什么反应,这才松了口气,嘴里却哼道:“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随随便便就敢扒着人家车窗挤上来。别仗着自己学过些跆拳道的功夫就胆大包天,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你还是个女孩子!”
他絮絮叨叨说完,瞧着小姑娘穿的单薄,脸色苍白。想着这地方林地多,早晚温差又大,随手把身上的外套扔在她身上。
包晴瞧了眼刑二眉眼的疤,笑着接过来裹在身上,“大叔你人瞧着虽凶,人到是不错。”
“你当我真傻啊,我刚刚扒你们车窗敢上来,也是看你带了两个大学生。后面两个小弟弟帅气英俊,根本不像坏人。”她说完拱起自己的胳膊,指着上面的肌肉块,一脸自信,“不过真要是动手,你们三个也打不过我。我从小学武术,以前在国家武术队,后来才转行当了跆拳道教练。”
孟樆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瞧着她胳膊上的肌肉块,偷偷摸了下自己软绵绵的小胳膊。
季刑辰把他那小动作尽收眼底,眼里带了些笑。
“哎,你们也是来驱邪的吗?”包晴性子爽朗,瞧着刑二开车时目不斜视,根本不往她这看,何况后面还带着两个长的比明星都帅气的小弟弟,一时打开了话匣子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