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要穆总一句话,咱还怕没渠道啊?”方槐听着很兴奋,“穆总现在对那个宋槿书很有兴趣,我看得出,是想征服那种,你做做宋槿书心理工作,哪怕他跟穆总一两个月,到时候随便要点儿分手费他下半辈子也都不愁了,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
陆厉行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方槐这个天真的想法——分手费?
宋槿书是没跟穆千珩,但穆千珩已经跟了宋槿书几个月,然后把宋槿书全部家产都给骗走了。
谁能想到,堂堂尚娱的总裁睡了个男人,非但没有给人分手费,还拿走人一千多万。
陆厉行说:“你还是劝劝穆总吧,这男人有些毛病,不适合他。”
方槐一愣,“有什么毛病?”
“少管所出来的,有前科,”他思忖了下,最后往重了说:“杀过人。”
“……”
那边如他所料地沉默了。
他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将烟点上,才听到方槐无比失落的声音,“我还以为……是个机会来着。”
陆厉行不屑地笑笑,以前宋槿书有时也用这招对付靠近他的男人,也未必就不可取,大部分男人对进过少管所的人都没什么好感,更别说他添油加醋来个杀过人。
挂断电话之后,他起身去客厅,宋槿书正坐在沙发上吃感冒药,他在旁边坐下了,“你和穆千珩怎么回事?”
宋槿书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随便问问。”
“我今天不想说他。”
他别过脸,神情有些烦躁。
“你和他之间的事情到底完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