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常规什么的……都挺好的。”
他视线远远落在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女人身上,又看那婴儿车里白白胖胖的小孩,“就是气血不足,有拿药。”
“那就好,”陆厉行又问:“没刷我卡,你有钱?”
他注意力随着婴儿车走远,有些恍惚,“什么?”
陆厉行不想纠结这个,“等你回来再说吧。”
挂断电话,婴儿车被女人推远了,他就看见女人的背影,他的手慢慢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长长呼出一口气,又笑了笑。
他在路上买了一点益气养血的口服液打算回去喝,本来他想把片子扔了,但是片子里每个图像右上角印的有日期和自己名字的拼音,他对这个有点介意,最后只能带着片子回去。
陆厉行回来的时候他正躲在自己房间里用剪刀将片子右上角自己的名字剪下来,听见门响动作乱了,没剪完,随手先扔床头柜里面,然后出去迎陆厉行。
宋槿书做的饭陆厉行是看不上吃的,所以还是陆厉行自己做饭,宋槿书继续打下手,他将卡还给陆厉行,陆厉行就问今天的检查到底什么情况,医生说什么没有。
宋槿书含含糊糊地应付着,陆厉行炒菜的空儿抬手敲他脑门,“认真点!照你这么说,医生什么都没说清楚?”
“也不是,”他解释,“就是说我气血不和,要调养。”
“那没开点儿中药?”
他扁了扁嘴,“苦死了。”
“……”陆厉行说:“治病重要还是你的口味重要?”
他靠着桌子,姿态懒散,“治病就是受罪……喝药,打针,输液,还有……动手术什么的,都太可怕了。”
他想起医生建议的那个什么腔镜,浑身不舒服,而且大概要花不少钱。
“知道可怕你还糟践自己身体?”陆厉行不满。
宋槿书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下,却说起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来,“穆千珩资助了一个妹妹,那小丫头以前问我,爱不爱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