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觅。”周景安喊她,声音很轻柔,“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以前我没选择的能力,现在有了。我经常在想,要是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
她无伤大雅地笑,“什么鬼?你注意休息,我回去了,替你把门关上吧。”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别墅,刘正艳牢牢坐在她房间床上,没换鞋换衣,仍是长袖衬衫黑西k黑皮鞋,袖子半挽,双腿微曲,这个角度看似更斯文、纤细。
可他是不是又瘦了?这几天没怎么回来,或者一回来就到自己房间睡觉,没理她,也没吃上保姆炖的靓汤,怕是睡得也不好,眼底有淤青。
林觅喊他一声:“你回来啦。”他颔首应,看着手机。
“先洗澡吧。”她放下包,蹲在他跟前为他解鞋带。
刘正艳真是疲惫了,没说什么话,配合地由她脱衣,跟她进了浴室,问的问题不外乎两个:“去哪了?跟谁?”
她说和朋友在一起,他便没问了。待林觅为他洗干净身子,吹g短发,她回头再洗自己的,擦着sh发出来时,他的睡眠呼吸声已经很均匀了天,刘正艳睡着的样子真像一个小孩,她想伸手摸摸他的脸。
他却被她高醒了,迷糊地看她,拉开她的睡袍领口,迎着她雪白柔软的胸脯蹭了蹭,微微挨着,慵懒地说:“最近没事做?不唱戏?”
林觅单手撑着头,也懒懒的,“没我演的。”所以她是很闲。
“想不想做演员,或者去唱歌?我认识经纪公司。”
“啊?”
“那样就会很忙了。”他说得含糊。
她当然不会信!若是她红了,羽翼丰满、水涨船高,他不可能会答应。她只当他随便说说。
刘正艳继续睡着了。今晚倒是放过了她,只不过算起来他们也有好几天没高了,再不高,她经期要来了呢。
她在睡梦中混混沌沌的,小腹涨涨的,还以为大姨妈真的来了。可她一睁眼,才发现已经早上了——刘正艳双手捏着她的腰,对准她的小穴在做活塞运动。
一大早就做这种事实在太难为情没漱口没洗脸,蓬头垢面的,她被他操着,非常急切地想要解脱。
他也潦草,大抵是想起今天公司还有那么多事,精神也不放松,调情技巧什么的是别想有了,只一味抽插,到了最后关头“嘶”了一声,捏紧套口退出来,那上面是淡淡的殷红
晦气了!林觅紧张地看着他。他们生意人会嫌弃见红的女人,这下还碰到了,他?
“行了。”刘正艳铁青着脸从床上起来,进浴室洗漱淋浴一番后,再出来对她提了提:“晚上陪我去吃饭。”
他们和方嘉平、刘妙龄一起吃饭,噢,还有一个刘正昆,是刘正艳的二弟,和刘妙曼同母亲的。也就是,周景安所说的同学吧。
林觅不晓得刘正艳带她出来吃这顿饭有什么意图。不过她确信,他是知道周景安的,也知道他们在幼儿园见面了。他此刻的神情淡淡的,一贯在别人面前表现出疼女人的样子,给她添茶夹菜,每个举动自然而亲昵。她却坐立难安。
刘正昆读法律,如今在公司法务办任职,地位肯定是不及刘正艳、刘子龙高的,毕竟他是庶出子。传闻常说豪门内斗激烈,这房跟那房,嫡出与庶出拼个头破血流,在他们家却不见得——很明显,刘正昆像一个忠诚的部将,一心只想辅佐大哥,为他谋利益,尤其敌对刘子龙。
哎,太好笑。刘子龙一介独生子,若是听到了平时和他谈笑风生的堂兄弟们都在背后想办法对付他,他会作何想?
没有办法。他不上进,却也是长子嫡孙,被寄托厚望,刘正艳敏锐精g、能力十足,却碍于自己父亲是嫡次子。兴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人们总不会一帆风顺、如愿以偿,更多的,还是背道而驰。
就像她林觅,做的都是违心事。
“我会尽量帮妙曼争取的。”林觅突然听到方嘉平这样说。
他原来跟刘妙曼暧昧,后来又碰到了更合他胃口的年轻活泼刘妙龄,所以这是一种补偿心理。
可刘妙龄像没听到,头埋在手机游戏里起不来。
堂堂高官达贵碰上一个放野了的庶出小姐,这故事,想想都觉得be。刘妙龄明白,方嘉平却假装不明白,听到他们在酒店花园说话时,林觅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刘妙龄说:“你g啥啊?我说我们是朋友,你这样做好像为了我似的。别人都误会。”
方嘉平面向她,“你介意我离过婚?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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