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失忆那段时间的殷离同之前的他割裂。宴宴只记一个就够了,自我欺瞒是不是会好受很多?
突然没什么好犹疑的了,她难得的轻松,笑了。
“算数。”
那一刻日光涌动,殷离整个人都颤抖着,指尖在身侧见不到的地方抽搐着。他孱弱的肋骨抽抽地疼,之前碾灭的蝴蝶翅此刻都拼凑起来绘制成一张白纸。
殷离得意忘形的把人抱在怀里,宴宴不适应,有些难掩的排斥。
在脖子传来一阵湿漉漉的的凉意时呆滞下来,便不再有什么动作。
……
今年冬天来的很慢,殷离在宴宴租的房子里住了起来。
起初王婆不乐意,总是时不时地挑剔排斥殷离。
在这些老人家眼里她独自一人把孩子带在身边养大,没有爸爸,对宴宴来说是一件特别艰辛的事情。
他的缺席让人难以接受,自然就把殷离和县里常有的丈夫飞黄腾达抛弃糟糠之妻的事件划上等号来,对他难待见。
为此殷离没少受委屈,时不时地在宴宴面前诉苦,整个人可怜兮兮的。
像条巨型犬,一抹毛就顺。
接近年关,殷离天天都要被电话轰炸,容安不乐意再照管他的产业,时不时地吵吵嚷嚷着让他回去。
某天两个人谈话内容被宴宴听到了,见着那人一脸心虚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站在收银台的地方,殷离就着手里的帕子这擦擦,那抹抹。
实在看不下去了,宴宴朝他招了招手。
“今年过年我们去别墅吧。”
宴宴一句话,吓得他手里东西都掉地上。
“我不回去。”
殷离难得强硬,宴宴见着他这幅一点风吹草动就惶恐不安的样子有些无奈。
“殷离,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啊?”
“我说过要和你好好过,就不会食言。”
他捡起地上的东西,站了起来,看着宴宴一脸正经的样子。
那双眼睛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他,就和好几年前自己期待的那样。
殷离像个蜷缩太久的冷血动物,突然活络的血液流动让他肢体都舒展开来。
没忍住捧着宴宴的脸吻了上去。
许久未曾肌肤相触,殷离整个人都有些紧张局促。
唇齿相触的空间里夹杂着急迫的喘息。
宴宴耳根发烫,想要推开。
玻璃门外是游荡行走的人群,有种被注视的羞耻感。
偏偏殷离这人该注意的时候硬要喜欢胡作非为,不该小心翼翼的地方又像个什么都计较不上的毛头小子。
宴宴被他按在墙壁上,颤颤巍巍的唇瓣被他用力的吮吸着,嘴唇都失了知觉。
沉默的呜咽在冗小的角落里泛滥。
潮湿的水雾扑朔在眼帘,颤抖的睫上掠动着水光。
色情又迷乱的啃咬中混杂着淫秽的水声,显得格外清晰。
宴宴一颗心都要跟着跳出来。
“王……呜呜王八……蛋。”
宴宴感知到那只开始作恶多端的手,气得抬起脚在他脚上恶狠狠地碾压着。
腰侧因为动作和墙壁隔开一段距离,给了他可乘之机,那只手恰如其分的覆盖在她腰上。
那股灼人的体温透着蓝色条纹衬衫棉柔的布料传递给皮肤,宴宴觉得一团热气渗透在骨子里。
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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