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西西嗯了一声：“她该打，跟什么时间没有关系。”
一听到她这么说，柳舒就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所以也不再搭理旁边的刘韧，将麦西西拉到了没人的地方，郑重其事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她知道，当年麦西西被校园暴力，被欺负得最惨的时候，都没有动过手。
那现在会对夏一涵动手，可见对方绝对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舒儿……”麦西西在她逼问的目光下，突然泪水涟涟。
柳舒一看她这样，就更激动了：“到底是怎么了？那个小贱人对你又做了什么？”
竟然敢趁她度假的时候，光明正大地欺负她姐们，这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当然，不把她放在眼里不要紧，觉得麦西西背后没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其实她也没做什么，”麦西西抹了一把眼泪：“她把我跟沈智珵的事情，以她的视角告诉了我爸，我爸受不了，才会自杀的。”
“什么？”
柳舒万万没想到竟然在麦鹤自杀去世的背后还有这一茬，顿时也惊了。
“她在大年三十晚上来告诉我这些，我把她打了一顿，所以进了警局。”
麦西西极少会把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告诉柳舒，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是不开心的东西，她自己一个人承受就已经够了。
何必让更多人不开心呢？
“然后呢？”
柳舒绷着脸继续问。
“然后有人报警，我被带进了警局，警察打电话给董事长，让他来保释了我……舒儿，你别生我气，不是故意不说的。”
麦西西不再有任何隐瞒，她现在只担心柳舒会不会生气。
柳舒也知道她向来是报喜不报忧，所以也当然不会生气：“我当然不生气，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性格吗？只是那天你没跟沈智珵一起？”
怪不得那天宋傢沫说视频聊天的时候，麦西西的背景像是在仲景家里。
现在想来，应该确实是在他家里。
那当时沈智珵在哪里？
“他不知道，他在家里，我去楼下买醋，撞见了夏一涵，手机摔坏了，我也不想跟他联系。”
“然后呢？”
“然后我去了董事长家里，后来暴雪，我只能在他家住了两天，才跟沈智珵一起回家，至于夏一涵，到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
她淡淡地描述着事情的经过，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可柳舒却更担心了：“那你跟沈智珵之间，没问题吗？”
“为什么不问我夏一涵现在情况严不严重？”
麦西西却反问了一句。
柳舒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她死不了就不算严重，再说了，我关心她干嘛，再怎么样都是她自找的，我只关心你。”
麦西西心头一酸，伸手抱住了对方：“舒儿……”
“别跟我撒娇，先回答我的问题。”
柳舒嘴上嫌弃，手上却还是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