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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慕(2 / 2)

司年不明所以,拿了个半成品凑近问,“这花绣得好不好看?”

“丑哭了。”顾浔挑起一个来看,哪有清陵配的香囊好看,“你一天绣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清陵不是会发吗?”

“……你绣得才乱七八糟的!”司年羞了,这次却没骂人,只红着脸嘟囔,“清陵配的,每个人都有,不够诚意,要亲手绣的才真心。”

顾浔捏紧手里的半成品,忽然想起之前送西辞那个香囊……他不会以为自己不真心吧?

顾浔反思自己,拿了司年几个半成品,和一些针线。

“你拿线干嘛?”司年余光扫到顾浔手上动作,“你不会是……”

“啧。”顾浔有偶像包袱,忙岔开话题,“你不会思慕你大师兄吧?!”

“我,我……我没有……”司年气势立马弱下去,嘟囔得没底气,忽然偏头问顾浔,“北楼兄有思慕的人吗?”

“有吧……”这次换顾浔支吾了,他看着远方的高山太阳想了想,笃定,“有。”

“真的吗?”司年半信,“你一天到晚黏师祖身上,还能有机会接触其他人?!”

顾浔心里嘀咕,“什么其他人,就不能是他吗?”

“北楼兄,你思慕谁啊?”司年饶有兴致吃瓜。

“嗯……一个云间的人。”顾浔想想,不知怎么描述才好,“长得顶好看,脾气顶温柔,手好看,字好看……身材也不错,就是清瘦了些。”

“你这哪里是喜欢?”司年竟信了这人会正经,现在听来,简直是胡诌,“你这分明就是觊觎别人的美色!”

“觊觎就觊觎吧。”顾浔伸出只手,作势要抓住天边一片流云,“我本来就没多清心寡欲。遇到他后,更是乱得不成体统。”

“……”司年见顾浔忽然有几分认真,没接话,继续低头绣荷包。

顾浔也闹够了,问起正事,“你师祖从焱岭回来……可还安好?”

“安……安好啊。”司年心里咯噔一下,想到师祖交待的话,“师祖福泽与天齐,焱岭的鬼东西伤不了他。”

也对,西辞那么强,按理没了魔尊,焱岭东西的确难耐他何。

莫非……顾浔蹙眉又问,“去焱岭之前,他可是出过什么事?”

“除了与魔尊焱岭之巅一役,并未出过其他事。”司年怕顾浔不信,接着解释,“其实焱岭之巅那一战,魔尊没动手……”

“没动手?”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内情。”司年压低声音,“只是路过北楼的时候,听师父责备师祖受伤时师祖说的,说那魔尊没动他分毫,倒是师祖……给了他九掌。”

顾浔一听就胸口疼。

也不是之前受的伤?那奇怪了,若之前并未受伤,那西辞的灵力和那颗心……究竟用在了何处?

“你问这些做什么?”顾浔问焱岭的事儿司年尚可理解,怎忽然还问起前尘往事了?结合今早种种怪异行为,司年初步判定,“你不会是想从我这儿套话,以便了解师祖,从而……”

认他做义父!

“……”顾浔话没听完,以为自己心思明显得司年都能看出来了,撑起只手,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道,“你大师兄有没有教过你,不该问的不要问?”

“……”司年离他远点,嘀咕一句,“不让说就是心里有鬼!”

顾浔的确心里有鬼。

“劝你别抱那心思了。”司年摊开一本书,“师祖呐,白玉一样的人,温润的外表,石头的心。天下人都是他的孩子,没有谁会独一无二。”

那后山不是葬着他一个独一无二吗?顾浔没太多底气问,“若有了呢?”

“不可能!”司年矢口否认,看到顾浔表情实在沮丧,觉得自己可能话说太过,毕竟只是认义子,又不是娶妻生子,万一……石头开了花呢,他好心安慰,“若能成了师祖的独一无二,那师祖必然待他极好,肯定比他自己还好。但凡若有,倾力予之,但凡所念……”

“闭嘴吧。”顾浔想到了后山那个人……心里烦躁,折扇一叩,起身拿着针线走了。

司年:“?”

难道我安慰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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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 ̄▽ ̄~)~

这章阿辞活在了台词里……弥补一个【现代小剧场2.0】:

西辞捡了只流浪猫回家,洗完澡吹干净抱着猫晒太阳。

顾浔上学回来看到,斜挎的书包一丢,找了个小垫子也坐西辞脚边,仰着脸装可怜,“我也是你捡来的,你都不帮我洗澡,也不抱我。”他瞪一眼蜷缩在西辞怀里的小猫,“你也太偏心了……”

“……”西辞笑了,抬起摸过猫的手揉了揉顾浔头发,眼睛弯弯的,在阳光下又温柔又好看,“抱一晚上还不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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