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圣光感冒难受,真真不温柔体贴,委屈得要命,“真真,我好难受,今天不去上班了。”
“什么?”真真大吃一惊,神色巨变,“白圣光,你怎么能不去上班?你休息一天,你的工资相对应少几百块钱。”
白圣光弱弱说道,“才几百块钱而已,难道我的身体还不值这几百块钱?”
真真的双手抓紧白圣光的肩膀,五指发力,仿佛要扎入白圣光血肉之中。
“是,你是损失几百块钱而已。但是,圣光你要好好想一想,仔细算一算,对那些贫困孩子而言,几百块钱是他们一个月的伙食费。”
“你请假休息一天,损失几百块钱,就有一名贫困孩子一个月没饭吃。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一个孩子一个月没饭吃,你这不是要活活饿死对方吗?”
真真捂住嘴巴,痛心疾首道,“你还是我认识的白圣光吗?你还是那位乐于助人,不求回报的大好人吗?”
面对真真的声声质问,白圣光咬着牙,强撑着不适去上班。
不去上班怎么行,他请假休息一天,已经上升到关乎一个孩子性命的程度,作为大好人的他不去不行。
白圣光一脸苍白地抵达公司,曾经热情的同事上司冷漠淡然,没有一个人关心他的身体情况。
白圣光十分不解,但脑袋昏昏沉沉,令他无法深思,迷迷糊糊度过了一天。
下班回家的路途上,白圣光犹豫许久,终究是转道去了附近最便宜的旅馆,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躺在柔软的床上,睡了美美的一觉。
夜半三更时,房门砰砰作响,饶人清梦,白圣光怒不可遏。
“谁啊?现在是凌晨两点,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