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哭声霎时间停下。
四周安静得可怕,呼呼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赵真真,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白圣光莫名的恐慌不安,仍旧不想在真真面前低头认错,“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的错,如果不是你一再逼我,我怎么会对你动手。”
说了几句话,破坏安静的气氛,胆子重新上线,白圣光更理直气壮道,“真真,凡事要适可而止,你刚刚差点杀了我,如果不是及时反击,我就死在你的手上了,那你可就犯了杀人罪。”
听听这话,白圣光还是为真真考虑。
真真哽咽一声,“圣光,你真好。”
白圣光微微一笑,“因为是你,所以我才那么好。”
真真抹了抹眼泪,飞蛾扑火般投入白圣光的怀抱里。
白圣光享受着真真的依恋和崇拜,脸上的笑容灿烂如阳光。
夜幕降临之时,白圣光顿时苦着一张脸,对地上的硬纸板深恶痛绝。
“真真,这就是我们的床?”白圣光苦哈哈道。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睡惯了符合人体构造的柔软大床,白圣光对硬纸板接受无能。
真真利落大方,率先躺了下来,“圣光,这硬纸板是干净的,你快躺下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努力工作呢。”
白圣光犹犹豫豫,踌躇不定,“老婆,枕头呢?被子呢?这些天天气渐凉,没有被子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