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湾湾失魂落魄,双脚耷拉下来。
真真认真思考片刻,道,“如果我是地上的野花,你顶多就是狗尾巴草。”
刘湾湾呜咽一声,“各位哥哥,林真真欺人太甚,你们帮帮人家嘛!打烂林真真的那张嘴,拔掉她的舌头,挖掉她的眼睛,反正留给她也没什么用。”
褚红红和张萍萍在一旁附和,最好是能把林真真打残,尤其是往肚子上打,把林真真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再好不过。
那些雄性生物被刘湾湾的眼泪所伤,怒气爆发,冲天而起。
“林真真,你这女人有眼无珠,有嘴无德,湾湾那么漂亮,那么善良的小可爱,你怎么能说她是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如果湾湾是狗尾巴草,那你就是村尾茅坑里的shi,连蛆虫都不愿意吃你。”
“你嘴巴放干净点,湾湾怎么可能是狗尾巴草?湾湾她,湾湾她分明是花儿,漂亮的花儿。”
“啥花啊?”
“只要是漂亮的,啥花都行。”
“漂亮的,但臭的花也行?”
“有这种花?”
“好像有,我听镇上的文化人说,在遥远的西方有一种巨大的花,长得老高老高,会吃人,特别臭。”
“那花那么厉害,跟湾湾一样厉害,她们挺配的。”
那些雄性生物议论纷纷,随后涌入庭院。
黑压压的人头如若乌云压城,气氛压抑,令人呼吸困难。
真真眼疾手快,反应迅速,菜刀刀刃抵在刘湾湾的脖子上,“都站住,不准过来,否则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那些雄性生物投鼠忌器,下意识举起双手投降。
真真环顾一周,小院里里外外被秦家村的老少爷们包围,她如今身体孱弱,还怀着孩子,挟持刘湾湾,也根本跑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