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满溪:“……”
秋满溪被吼得一哆嗦,手中的酒杯险些扔下去。
宁虞看他,等着他给自己回答。
秋满溪被气得半死,拿袖子甩他:“不可以!”
宁虞只好又坐了回去,继续等。
不过才刚过一刻钟,宁虞又开始叠起了纸鹤。
秋满溪:“……”
每隔一刻钟宁虞都要叠一次纸鹤放给近在咫尺的秋满溪,声音直接响彻整个房间。
“师尊,现在可以了吧?”
“师尊?现在还不可以吗?”
“师尊!”
“师尊啊。”
“……”
秋满溪:“……”
秋满溪再好的性子也被宁虞这极其气人的做派给惹恼了,他一把将手中的杯子往宁虞脸上甩,怒道:“可以了,滚!”
宁虞一把接过杯子,被骂滚也不动怒,强行绷着笑意健步如飞地走了。
秋满溪:“……”
秋满溪气得只按脑袋,觉得现在宁虞这副鬼样子还不如当时修无情道的时候招人喜欢一些,起码他不会这样来来回回地烦人。
烦人的宁剑尊忍着心中欢喜,快步走到了后院易雪逢的住处,只是找了一圈,却连易雪逢一根头发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