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良心情甚好地回到寝宫时,就看见刘邦在擦杯盏。
“那么贤惠的吗?”
原本擦的正好的刘邦听到这句贤惠手一滑,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摔地上。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啊。我难道不冷静吗?”
刘邦看着一边再次哼着不成调小曲,一边蹦跶蹦跶的张良。
十分想提醒他温润如玉的形象已碎。
话提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张良又笑了,笑的连眼里都是笑意。
本来就好看的眼里此时就像有星星再闪。
看着张良笑,刘邦也就莫名其妙地想笑。
“怼完人了?”
“嗯,怼完了,你不知道,那个小婊砸被我怼的连话都不敢说,特别解气。”
“那也放下了?”
正蹦蹦哒哒向韩重言发展的张良一下子停住了,一瞬间收起了所有的活泼,又是那般的温润如玉。
“嗯。”
“都放下了。”
全都放下了。
“那就好。”刘邦终于松了一口气,继续擦酒盏。
张良也乐的清闲,干脆靠着刘邦坐下,拿着一本书看起来。
整个人就像没骨头一样瘫在了刘邦身上。
感觉着身上不断传来的温度,原本淡然冷静擦着杯盏发刘邦再次手一滑。
这次没稳住,杯盏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铛的一声在这安静地空间里更显得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