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经应该刺青着什么。
或许是某个人的名字,或许一句侮辱的话,或许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某个的组织。
触目惊心。
有蜿蜒着的烫伤,从他的腹肌,顺着人鱼线向下,隐没到大腿内侧。
皇子见过这种伤,在用过烙刑的人身上。
这些伤01不知道,皇子不知道。
只有枭自己清楚。
他却吹了声口哨:“这么激烈?”
“……谁弄的?”皇子定定地瞧着这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仿佛喉咙里堵住了什么。
“记不住了。”枭看着皇子的眼神,终于少了那种醉生梦死的轻浮旖旎,嗤笑了一声,“问那么多干什么?”
皇子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跟他们不一样。
跟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皇子张了张嘴,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竟然发不出声来。
枭厌烦地瞧着他,嘀咕了一句:“……贵族崽子。”
一眼就能瞧出来的、高高在上的出身、狂妄无知的清高,是他最讨厌的口味。
皇子沉默了好久,把烟放在他的手边,拿起了药瓶:“我给你上药。”
枭重新点上烟,嫌弃似的瞧了他一眼:“……别跟那两个说。”
他最恶心那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