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安的语气平静而温和。
阿西把玩着手机，一下又一下。
这是他不耐烦时常有的动作。
两人对视，宁安安眼神澄澈坦荡，纤尘不染。
反倒是阿西眼睛逐渐眯了起来，脸色越来越阴沉。
宁安安不怕他，但是也不想得罪他，故意用谄媚的语气说道：
“前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您千万不要生气，我只是一个练习生，以后还指望着您提携呢！”
可能是在顾琛身边久了，宁安安感觉自己拍马屁的功夫越来越有长进了。
这个马屁，显然是拍对了。
虽然出道早，是前辈，但其实阿西这些年一直不温不火。
唯一的热度，还是因为他是司景衍朋友这个身份。
如果说，司景衍是朝阳，那么他只不过是日光下一个渺小的影子……
这些年，阿西一直郁郁不得志，难得有宁安安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恭维他，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是高兴的。
阿西的神情略微缓和了些，“你是我的后辈，我自然会多关照你，只是这合作……”
“唔……我跟您说实话，其实我现在手里没有什么像样的曲子，不然您试听一下？”
“你有小样吗？”
“有的。”宁安安从手机上找出来几首自己废掉的曲子，放给阿西听。
阿西听着听着，眉头皱了起来。
的确，这种水平的曲子，就算宁安安想卖他，他还不愿意买呢！
宁安安装傻充愣，“前辈，你觉得怎么样啊？要不我改改给你凑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