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经理沉吟道：“我们需要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
宁安安点头。
她玩着最近流行的一个手游消磨时间，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刘经理等人返回了会议室。
“咳咳，宁小姐，经过商量，我们给你的八个方案的总价是一百五十万。”
宁安安：“……”
她有想过会压价，但没想到压这么厉害。
平心而论，这八个方案，要比“挑战”系列质量更高，特别是教育培训，长远来看收益肯定是大于“挑战”这种短期热门的形式。
但是她又不好和大猫撕破脸，毕竟她现在还要依靠大猫这个平台。
所以宁安安现在特别纠结……究竟是委屈一下自己答应，还是冒着撕-逼的风险再重新谈价钱？
就在她纠结之际，莉亚敲了敲门，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进来，“刘经理，有人找宁小姐……”
“什么人？”
莉亚吞吞吐吐了半天，“顾氏集团的律师团队和谈判团队！”
“你说什么？！”刘经理蹭的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看向宁安安的眼神变得匪夷所思起来，“宁小姐，您和顾氏集团是什么关系？”
连称呼都从“你”变成了“您”，可想而知他内心的风起云涌。
宁安安扯了扯嘴角，干笑道：“没多大关系……”
率先走进来的顾影心里腹诽。
是没多大关系。
也就是我们老板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