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嘞……
“汪导让你故意刺激我?”
“汪导让我守着你,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不能让你出去。”
“呵呵,我对你能做什么……”
薄洺哼笑了声,“你试试看。”
余橙不用看都能想到他的表情,温文尔雅斯文款款欲盖弥彰。
再说自己也不想出去,跟他关在一个屋里关一年都没问题。
刚喝了一大扎啤酒,余橙的喘息还带着酒气,弥漫在这逼仄的屋内,浑身上下带着意乱情迷的晕眩感,脸发着热,闷得退不下去。
余橙原地开合跳来了三十个三组,俯卧撑三十个,广播体操一二三四五套之后,他真的不想动了。
其实他不应该动,越动越想趴下,但是不动某些地方特别冲动。
“……聊两句。”不聊他要该发泄了。
余橙开始唧唧歪歪说话,薄洺一句也不回,他猜测这也是汪导的吩咐,要闷死他。
余橙反正贱样儿,无所谓他搭理不搭理,一边围着薄洺转圈儿,左一圈右一圈,从《牙疼》剧组的八卦,说到科幻片剧组,场务生娃了,编剧秃头了,副导离婚了,演员出轨了,就差把科幻片制片部门七百多个人名全说出来了。
薄洺还是不理他。
余橙开始讲他小时候的故事。海边玩泥巴,解剖青蛙,亲女孩儿下巴,一堆人给他递小纸条表白什么的,还有电影学院里校花跟人打赌,她要是搞不定他,就说明他是gay。
说了这么多,薄洺连笑都没笑一声。
“你不会睡着了吧?”
还是没人说话,余橙站着太烦躁,走了一会儿,脑袋困,胸腔更是闷得难受,气味儿太难忍了。
他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时间走了多久,口都说干了,真没什么好再聊的,要是再聊,大概就要说到表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