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像幕天席地一样,又放松,又羞耻。
周缘脸颊发烫,他轻声对钟厉铎说“我,周缘,此生只爱钟厉铎一人。”
软软声音,像猫抓一样,挠在钟厉铎心坎上。
他顿时忘却了贝壳项链事情,化身成狼,压倒在周缘身上“上一次在这间房间里,你没有意识,我没有经验。那一次我没有给你最完美体验,是我错。所以今天,我会拿出我毕生所学,好好伺候你。”
“……”周缘翻了个白眼,“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么多话干嘛?”
他咳了咳,满面通红地说“老公,正面上我。”
钟厉铎!!!
水床晃动了一晚上。
隔天,钟厉铎就把贝壳项链珍而重之地放在了自己博古架上。
周缘扫了一眼,在博古架正中央看到了一个眼熟马克杯。
他凑近仔细辨认,指着马克杯问“这不是我送给你那一只吗?”
钟厉铎点了点头“是你送我生日礼物。”
提起生日,周缘忍不住嘴角勾了勾。他后来才知道钟厉铎生日是十月份,之所以提前几个月,其目是为了制造跟他见面机会。
虽然主意是文宛溪想,但周缘知道时候还是有点小感动。
他没有想到,原来钟先生那么早就开始想着追他。
这让他一度对自己魅力感觉良好。
笑完之后,周缘想起一件事“我送你马克杯时候,你也说这是你收过最珍贵礼物。现在我送你贝壳项链,你也还是那句话。钟哥,你最珍贵也太不值钱了!”
钟厉铎小心翼翼地将贝壳项链缠在马克杯身上,让它们能够同时占据博古架最显眼地方。
做完这一切,钟厉铎才对周缘说“确是最珍贵,你每一次送我礼物,在我眼中都会成为比上一次还要珍贵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