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厉铎打车送他们去了他在这边置办的房产,从阳台眺望过去就能看到思科幕尼斯大学。
舟舟被爷爷奶奶抱过去,钟厉铎则抱着周缘一起倒时差。
睡到半夜周缘就醒了,钟厉铎也跟着一起睁开了眼睛。
“肚子饿了吗?”钟厉铎问他,“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周缘拉住了他“忍一忍吧,现在吃了等下也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天?”
钟厉铎又躺了下来,搂着周缘问“想聊些什么?”
“你告诉我,你这个钟氏集团的老总跟着我来这里,真的不会对公司有什么影响吗?”周缘担忧道。
钟厉铎张了张嘴。
周缘强调“我要听实话。”
钟厉铎的手指轻轻敲击周缘的肩膀,本想装睡却被周缘摁了摁肚脐,只好坦白“影响肯定会有,但问题不大。而且为了把损失降到最低,我也和这边的几家公司谈了合作。这两年的时间,s省那边就交给副总,我主要负责和外商接洽跟合作。”
周缘微微蹙眉,钟厉铎这话有避重就轻之嫌。
他故意强调了和国外的合作,却不谈s省那边的状况,显然是想弱化他对s省那边的注意力。
周缘轻叹一声“我不想拖累你。”
“这怎么能叫拖累?我要批评你了,你这个想法就不对。”钟厉铎紧了紧怀里的周缘,“送你出国留学是我决定的,来国外陪你上学也是我的主意,要说拖累,我才是你的拖油瓶吧。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是个病人,得了不能没有你的病。”
周缘知道他在说焦虑症,只是用了这个“不能没有你的病”听起来特别可乐。
他笑了笑“谢谢你钟哥。”
“你心不诚,”钟厉铎不满意,“真想谢我,那是不是该通过我的一天一次提议啊?”
“两码事。不过,我允许你现在要我。”周缘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