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的功夫,钱录带着雪浮回了钱府,回家的第一件事,钱录就把雪浮带到了父亲钱大贵的面前。
“爹,孩儿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钱大贵坐在大厅的上座,看着钱录带回来的女子,这个女子美则美矣,也是钱大贵从来没见过的美人,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这位姑娘是?”
“哦,爹,这是雪浮,我的妻子。”钱录恭敬的回答。
钱大贵一听,大怒,拍桌而起:“胡说,你尚未成婚,哪来妻子?”
“是真的,爹,我与雪浮情投意合,已经对月结为夫妻。”
钱大贵气极,冲口而出:“瞎闹,无媒是为苟合!”
“爹!”钱录没有想到钱大贵会说出如此污辱人的话,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当他看到雪浮眼中泪花闪烁时,心里一横对钱大贵说道:“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雪浮都是我的妻子,这一点你没有办法改变,除非我死!”钱录之所以加上后面这句话,是因为他能猜到钱大贵一定想要把自己关起来,其他的事都好说,关于自己是婚姻大事,钱录绝不让步。
看见儿子如此顽固,钱大贵便强硬不起来,只有来软的,于是询问道:“既然如此,那也得让爹上门提亲,为你们正正式式的举行婚礼,在这之前,你能不能告诉爹这位雪浮姑娘家住何处?父母以何为生?”
“回爹的话,雪浮家中已无亲人。”钱录看着钱大贵回答。
钱大贵继而又问:“家中没有亲人,那她住何处?”
“…”钱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他根本没有问过雪浮,如果坦然的说自己不知道,爹一定会不高兴,索性说谎:“白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