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三个人此时都清楚,或者是多多少少都明白对方的意思,李半颠和柳无牙互相刁难,谁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见李半颠没有开口,绿萼只好代劳,看着柳无牙说:“不瞒无牙师兄,我和半山师兄此次前来是有件要事要向无牙师兄请教。”
“何事说得如此严重?”柳无牙不解的看着绿萼。
“我听闻师兄开有一矿,此事不知是否属实?”
“不假,我几年前确是开设了一个矿。”
柳无牙的坦诚让绿萼有些问不下去,所以看了一眼李半颠,李半颠酒瘾难奈,先咕咚的喝了几口,然后看着柳无牙直接说:“你惹麻烦了!”
“我不明白,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柳无牙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在想什么。
李半颠故作神秘,小声的说:“你怕是要吃官司。”
“哦,柳某这些年来并未做过什么得罪他人的事,为何要吃官司?”
“嗯,你以为呢?你以为别人家的儿子和丈夫到了你的矿上后都音讯全无,人家不会找你吗?”李半颠故意把人数虚张了一些,想探一下柳无牙的底。
柳无牙纹风不动,大声问:“师兄的意思是我矿上的工人出了意外,我没有安顿好他的家人吗?”
“矿上出意外?”绿萼听后,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