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习惯了,但凌晓烛还是觉得不太协调,但,这不是重点!
再也藏不住满脑疑惑,凌晓烛站起身,问道:「……该不会是要我教你们怎么玩扑克牌吧?」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辉凰一边检查指甲,理所当然的回答。
凌晓烛转向日阎,喊:「你跟我说你们要开会,结果是要玩牌?」
日阎立即露出无辜的表情,泪眼汪汪,「不行吗?我们只是想找个消遣来紓压……」
「可……」他想要反驳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消遣是可以,但在场三位身为一界之主未免也太随性了?
「天炎哥哥,你不愿意提携后辈吗?」韩那双手紧握,两隻眼睛定在凌晓烛身上,像极了受到委屈的小动物,一点也没有过去在「巢」里大杀四方的气势。
「谁、谁是……!」听到这个称呼,凌晓烛真的要吐血了,他算一算也才二十岁左右,哪里是前辈?
辉凰逐渐不耐烦,也跟着附和:「哼,拥有前世记忆,在场活最久的就是你。呵呵,说不定连天阳君的辈份都得排在你之后……我们都愿意虚心受教,快点啦。」真不懂对方有什么好吃惊的。
「……」凌晓烛已经无言以对,认命的伸出手让韩那把扑克牌递给他,「随便随便,先玩抽鬼牌好了。」
韩那满心期待的将牌盒交给凌晓烛,凌晓烛接到后先将扑克牌都取出,并抽出其中一张鬼牌。
他手里一边洗牌一边说明:「等一下会平均把牌分给大家,剩下的就边玩边讲。」
眼看三人干劲十足,凌晓烛暗想,这些人无害的时候还是挺像个普通人类的……
「到底是怎样,再来一次!」
当辉凰连续二十次手中只剩下一张鬼牌,他忍不住发飆怒吼。
「太惨了,若让魔界的人知道这件事,肯定要丢脸。」日阎叹息着摇摇头。
「哪有那么严重。」凌晓烛看了一眼日阎。不过连续输二十次也是很难,他还满佩服辉凰的运气,但再这样下去只怕辉凰会翻脸,决定劝一劝:「接下来玩别的?」
哪知辉凰不服气的拍桌大喊,「不要!继续,那个谁给我倒酒来。」
韩那招招手,韩蕊便黑着脸去取酒。
凌晓烛则乖乖的继续洗牌、发牌……
「我要回家了。」
辉凰连续六十次手中只剩下一张鬼牌,他已经空虚得没有任何情绪,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将醉未醉。
日阎站起身,心满意足的伸了懒腰,「好啊,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结束吧。」
凌晓烛也缓缓站起来,搥搥背,暗自庆幸这漫长的游戏时间终于结束了,短时间内再也不想碰扑克牌!
一行人离开会客厅,留下韩蕊一人做整理。
韩那将四人带回粉红房间,挥挥手:「就不送了,我去睡个美容觉。」
与韩那道别后,四人待在房里一阵尷尬。
「下次可不会输。」辉凰丢下这句话,便触发出口,迅速穿越镜子离开了。
日阎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走向自己的镜子,正要碰触镜面,一个冷硬的声音叫唤他。
「天阳君……大人。」辉凰的随从走到日阎面前,神情彆扭,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
日阎和凌晓烛一致望向对方。
这个一直没出过声的人突然开口,原本就对他感兴趣的凌晓烛更加在意。
「何事?」日阎语气冷淡,一手环过凌晓烛搭在他的肩上倚靠着,露出几分慵懒的姿态。
男子皱起眉,犹豫的问:「……他最近好吗?」
没有立即回覆,日阎微微扬起下巴,盯着对方许久,直到对方的眼神有着迫切之意才缓缓说道:「好得很。」
闻言,男子松了一口气:「嗯……谢谢您。」语毕,毫不留恋,转身就离开。
在男子要穿越镜子前一秒,日阎喊道:「慢着。」
男子立刻停下动作,却没有转身。
日阎嘲讽一笑,「如果你在他面前也这么坦率就好了。」
男子低下头,良久,最后穿越了镜面,消失在原地。
见男子离开了,凌晓烛才敢动作,拉拉日阎的衣角,轻声问:「他是不是冰演的兄弟?」
「是啊,他是冰演的弟弟,不过你别靠近他,他们家的人都很兇,小心被吓坏。」
日阎伸手将出口打开,两个人穿越后终于回到了鬼界。
凌晓烛愈想愈觉得该好好跟日阎沟通,于是把日阎带进自己的寝室,面对面谈话。
「嘖,我一直很想讲,你别这么保护过度好吗?」
「哪有,还好吧?」日阎马上反驳。
「明明有,你是不是还当我是个没用的高中生!」
「没有啊,我是担心你的安危。」
「我知道,可是太超过。」
「才不会,你去自己问冰演。」
「哈?」
这时,正好经过门前的冰演听到两人对话,着实冷颤一下,赶紧速速离去。
他才不想蹚浑水,只要不牵连自己,两人爱怎么吵就怎么吵。
反正最后也捨不得分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