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墨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只是道了句“我走了。”
药童甚是奇怪的看向,说好了要问他问题,最后,却只说了句我走了,便远去了的男人。
忍不住开口问道:“您是喜欢我家太医吗?”
已经走出去了的夕墨,在听到这话时,身形一顿。
转过头来,看向药童,笑着道:“你呢?”
药童也被问的一愣:“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也喜欢你家太医?”夕墨看着一脸茫然的药童,笑着开口道。
药童被这跟问题弄的,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大块红晕。
气极败坏的道:“这位侍卫,您不要瞎说好不好!”
没有理会气极败坏的药童,那近乎声嘶力竭的喊叫。
夕墨笑着转身走了。
走出太医院的那一刻,夕墨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满脸鼻涕,只会哭的女娃儿,忽然变得如此明媚动人了。
连尚未,但却已经快要及?的少年,都会喜欢上她了。
如此,夕墨一边感叹着,一边远离了太医院,直至离开宫中。
躲在屋内的慕凌君,被两个男人之间不大不小的玩笑,逗得也是乐的前仰后合。
果然,男人永远都是孩子。
这世界,永远是两面性的。
有喜悦就必然有悲伤,而现在的郑容夕所在的状态,便是慕凌君所在的状态的另一面。
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郑容夕眼神中透着一股子狠戾。
“你说是谁,下了这药?”
郑容夕的声音一落地,便那太监浑身颤抖,畏畏缩缩的趴在地上恨不得都向后倒退两步。
张口时,声音已是略带哭腔道:“回皇后娘娘,据太监司的调查,现下有两个人,很有可能是给您下药的人。”
“原来,不止一个人如此恨我啊,恨到无论如何,也容不下我怀有孩子。”郑容夕看着远方咬牙切齿道“若是让我知道这人是谁,我定是饶不了她。”
那太监闻听此言,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到底是谁,你快说。”郑容夕愤恨道“连具体是谁都不确定之事,我尚且绕过你,但是,说话若是也说不利索,那你不如辞去这太监司的职位好了。”
郑容夕说着,话里的意味十分浓重。
对于太监来说,辞去太监司的职务,同死几乎无二。
一个阉人,回到普通百姓的生活中,如何养活自己,无疑是最大的问题,也会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能够解决的了的问题。
听闻郑容夕的话后,那太监被下的不轻,叩拜了半晌。
才道:“现下,太监司查出的,有德妃和浣贵人,二人。”
“浣贵人?”郑容夕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太监“你确定是浣贵人?”
那太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眼郑容夕的表情,立刻便收回了眼神。
伏在地上,一味的点头道:“确实是有浣贵人,皇后娘娘您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啊,奴才绝对不会骗您的!”
郑容夕同太后是一脉相承的,尊称太后一声姑姑。
而这浣贵人,也要尊称郑容夕一声姑姑,但是,远达不到一脉相承那么近的血缘关系,不过是远方的亲戚而已。
但是浣贵人为人,向来伶俐、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