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郑容夕狠了狠心,开口道:“此事,陷害本宫之人,有二人,一是德妃,已是浣贵人。”
“在你查出本宫有此顽疾之时,本宫便说过,无论害本宫无法怀有子嗣的人究竟是谁,本宫定是要那人血债血偿的。”
慕凌君点点头,这句话她就算是不记得了,依照郑容夕的性子,也是可以晓得她接下来的做法的。
“如今,既然本宫已经查出来了,那本宫定是不会饶了她二人的。”
“那娘娘是要如何?”
“不知,你那里是否能赔出同样可以致使人不得怀有身孕的药?”郑容夕犹豫了一下,缓缓的说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
慕凌君思索了半晌点了点头道:“有道是有,只是不知道娘娘您要作何用?”
“作何用?”
慕凌君点了点头:“嗯,是做熏香,还是做何?”
郑容夕思虑了半晌,开口道:“若是浸染在衣服中呢?”
“要浸染一次,却始终奏效的吗?”
“有如此之药物?”闻听此话,郑容夕甚是讶异。
慕凌君点了点头。
“那便如此吧。”
“那娘娘您稍后派人去我那儿取药吧。”
郑容夕闻言,十分高兴,立马便应承了下来。
慕凌君看了看天色,着实不早了。
于是便开口道:“娘娘,天色不早了,奴婢也该回太医院了。”
“那你便早些回去吧。”郑容夕见慕凌君也将药方交出来了,便将慕凌君打发走了。
待慕凌君走后,河洛看着容光焕发的郑容夕,沉声道:“娘娘,这药,您打算何时取?”
“明日便去吧。”郑容夕回道。
看着郑容夕信心满满的样子,河洛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开口道:“娘娘,慕太医的药方...真的准确吗?”
“怎么?你有担心?”郑容夕看向河洛道。
河洛点了点头:“确实,虽然她给您开的药,确实治愈了您的病,但那只不过是她作为太医的职责,您如此信任她...会不会有些盲目了?”
郑容夕笑了笑:“我自然是不会如此轻易的,便信任一个人了,她的药方我自会叫人去查验,而且,我也会给她一个欠我人情的机会。”
闻听此言,河洛这才放下心来。
“娘娘您既然已经想到了那一步,那,奴婢便不多言了。”说着,河洛转身退出了殿内,将原本安排道外面的几名宫女,再一次叫了进来。
活在后宫中,便是不断的算计,与不断的被算计。
这同谁人背后不说人与谁人背后不被说,是同样的道理。
当你对别人做了什么事情之后,就要做好同样也被人做如此事情的准备。
而郑容夕,无疑深谙这个道理,对于后宫的规则她比谁都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