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娘娘也这么认为吗?”其滋润道。
闻言,惠妃看向齐贵人,微微勾起唇角,兴致盎然道:“哦?谁跟本宫有同样的想法吗?”
摇了摇头,思虑了半晌,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齐贵人的眼神中却是带着些许的犹豫:“是端妃,端妃也这么说。”
闻言,惠妃笑着点点头。
“端妃啊,大家闺秀呢,一进皇宫就是端妃了。”惠妃似是回忆,似是感慨般的说道。
点了点头,齐贵人道:“这个,德妃曾经于我说过。”
闻言,惠妃看着齐贵人的神情,笑意更浓了:“不错,看来端妃和德妃现下对你是十分信任的,两人的关系,应该也是水火不容的,所以才会跟你说这么多。”
顿了顿,看着面前茶杯中因着刚注入来了新水而浮沉着的茶叶。
惠妃轻声道:“世家子弟,都是跟着家风传承着精神,学惯了口头上的花言巧语,端妃之所以跟你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让你安心为她做事罢了。”
闻言,齐贵人点了点头。
“那...娘娘您..”齐贵人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张口。
“我为何会这么说,是吧?”惠妃笑着看向齐贵人。
愧疚的看了惠妃一眼,齐贵人低下头,点了点头。
“我跟着皇上的时间比端妃久。”顿了顿,惠妃道“从小被抓到各处当奴婢,所以有了察言观色的习惯,以前侍奉过皇上,整日对皇上也是察言观色,所以,对皇上的想法自然是了解的。”
闻言,齐贵人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崇拜之情:“那娘娘您能有今天,着实厉害。”
“有什么厉害的,不过是一时被迷了心窍,爬上了皇上的床,有了孩子,又是皇子,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说着,惠妃忽然叹了一口气“只可惜,报应终究是要来的,那孩子,刚一出生,没多久便夭折了。”
见自己不小心的激起了惠妃的伤心事,齐贵人甚是慌张。
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抬了抬,连口也张开了,可是齐贵人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惠妃。
最红,只得收回了手,闭上了嘴。
大概是庶出又不受待见的关系,齐贵人从下便甚少说话,不过也因此学到了惠妃所说的,察言观色的本领。
只是,在已经是众矢之的的情况下,任凭她再怎么察言观色,都无用武之地。
惠妃似是察觉到了齐贵人的想法,莞尔一笑,抬起头看向齐贵人:“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不过,其实也不用,这些事,我闲下来的时候,总想,可以说...早就释然了,只是想到那孩子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愧疚的。”
“他应该已经投胎,重新做人了。”犹豫了半晌,齐贵人说道。
闻言,惠妃笑了笑:“但愿吧,毕竟那孩子可是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的啊。”
件惠妃一直说着这些伤心事,齐贵人故意转移话题道:“娘娘,端妃娘娘在德妃的事情上,告诉了我四个字。”
“哦?”惠妃知道齐贵人是有意而为之,遂,便跟着齐贵人转移了话题“说了哪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