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以恒心中一顿,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严肃了。
咂着嘴,皱着眉头,萧以恒不肯出声。
郭海知道,自家主子这样就代表着,心中必然十分难受和煎熬。
看来啊,是想婉嫔想的,但是又过不去面儿。
心中暗笑着摇了摇头,郭海道:“皇上,后宫的妃子不都是这样,您不召见自然是不会来的,不然像是一剂狗屁膏药似的贴着您,多难受啊。”
闻言,萧以恒转头看向郭海,沉声道:“朕倒是希望她能像一剂狗皮膏药似的,念着朕,可是她呢,比那地窖里的冰块还要凉薄,朕不见她,她便不见朕,真是好样的!”
见状,郭海笑了笑:“皇上,现下后宫都知道,您宠齐贵人,婉嫔娘娘自然也是知道的,既然您宠着其他的妃子,婉嫔娘娘自然不能自己上前自讨没趣了。”
“她怎么知道朕不是故意的?怎么知道朕宠着别人就不宠她了?”萧以恒沉声道。
萧以恒的话听的郭海着实想笑,说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表达的却不过是一个缺少爱的现象。
一个皇上如此,想来,也是少见了。
“估摸着婉嫔娘娘是拉不下那个脸吧?”郭海道。
闻言,萧以恒一拍桌子:“她拉不下脸,朕就拉得下吗?”
“那,皇上您的意思是...”说着,股海看着萧以恒十分不对的脸色,立刻一转话锋道“那老奴去请婉嫔过来?”
郭海此言一出,萧以恒霍然起身道:“用不着!朕一个人还吃不进去午膳是怎着?”
说完,萧以恒便向尚书房外走去。
大概是因为白日的事情,萧以恒气不过,所以晚上,萧以恒再次招了齐贵人侍寝。
白日阁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齐贵人牵动着嘴唇,微微的笑了笑。
但是那笑容依旧十分僵硬,身后的朱砂看着,略带心疼道:“主子,若是实在练不好,便不要练了,您不喜欢笑,就不要笑了,今日都已经练了一天了。”
朱砂一边说着,一边为齐贵人梳着头发。
齐贵人看着镜子中仍然笑的很吃力的自己,摇了摇头。
“他说喜欢看着人笑。”
朱砂见状,甚是无奈,主子向来很难听进去别人建议,她自己也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没有,现下朱砂能想到的只有闭嘴这一条,最能让两人都舒服。
“今日,你不必等我。”朱砂闭上了嘴,齐贵人却开口道。
闻言,朱砂一愣:“为什么?皇上不是没有说,今日不送娘娘回来?”
“我每次侍寝都不曾回来,这件事你是知道的。”齐贵人冷声道。
语气平淡的似是结冰了一般,诉说着一个朱砂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朱砂听闻后,低下头,半晌,沉声道:“好,奴婢知道了,奴婢今晚不等您了,会早些睡的。”
齐贵人看着朱砂低垂着的头,沉吟了半晌,随后道:“明早我想喝莲子粥,你给我熬一碗吧,皇上那儿的吃食我吃不惯,想让你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