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呢？凌君姐姐在意的话，皇后娘娘就不在意吗？”楼小小一针见血的问道。
郑容夕被楼小小这个问题问的一时间有些回不过来神。
半晌，郑容夕才想到该如何回答楼小小，于是笑着对楼小小道：“人们之所以在乎宠幸是因为人们的手中不曾掌握权力。”
闻言，楼小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所以，妃子们之所以如此，也都是因为她们真正的向往的是您手中的权力？”楼小小好奇的问道。
郑容夕十分凝重的点了点头。
“没有人是因为单纯的喜欢皇上，想要受到皇上的宠爱？”楼小小再一次好奇道。
闻言，郑容夕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叹了口气道：“或许有吧，但是，她们最后都变了。”
“为什么？”楼小小像一个未经过世故的孩子一般，天真的看着郑容夕。
郑容夕摇了摇头，神情沉重的看着地上，对楼小小道：“这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人。”
楼小小看着郑容夕的神情，不由的觉得，郑容夕这个皇后的日子也没有那么好过。
“你喜欢皇上吗？”郑容夕看向楼小小，问道。
楼小小闻言，思索了半晌，随后皱着没有道：“我...我不知道，虽说我同皇上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是说起喜欢这件事，我还不清楚是什么，怎么轻易的说？”
郑容夕闻言，虽然表面上装作大度的样子，心中却是早就将楼小小的话给贬损了千万遍。
对于郑容夕来说，萧以恒是这个天下最好的男人，喜欢萧以恒是无可厚非的，不喜欢萧以恒的所有恩都是在装，故意的。
不过，对于萧以恒的感觉，楼小小是真的也好，是装的也罢，总之，这个楼小小现在看来，是可以利用的。
“这后宫中，荣宠确实不容易获得，但是，只要年轻还是有机会的。”郑容夕淡淡的说道。
闻言，楼小小看向郑容夕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娘娘，臣妾，并不期待什么荣宠。”
楼小小对这些一直不期待，大概是因着慕凌君长久以来的教导的原因吧。
“可是你要活下去吧？你被你的凌君姐姐和身边的人摆布了太久了，以至于你都没有了自己的想法，其实单纯活下去哪有那么简单，只凭你一个人的能力怎么够。”郑容夕的眼神十分真诚的问道。
闻言，楼小小恍惚间点了点头。
“你凌君姐姐其实和那些妃子差别也并不大，她们多时在求而不可得中，失去了自我。”郑容夕说这话的时候，像是一个站在神坛上祈求天降甘露一样的天地之间唯一能与神沟通的巫师一般，神秘而请打。
楼小小看着郑容夕，不由的在内心问自己，凌君姐姐真的是这样的吗？
“你有没有发觉，她一直在规划着你的生活？可是...明明真正的过着这样的生活的，只有你自己啊。”郑容夕像是一个看不过去的旁观客一般，不停的在给楼小小讲着慕凌君对她做的事情到底是多么的不合理。
楼小小听着郑容夕的话，渐渐的，渐渐的陷入了沉思。
生活的，经历生活的，确实只有她自己，可是慕凌君却是在不断的参与着她的生活。
事实上，不止慕凌君在不断的修正和参与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