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扬帆清楚地看到房里有一美女在洗澡。
这房子不是浴室,房里的女子是用老式的脚盆打了一盆热水,然后坐在里面洗浴。
李文婷家的房子是老式的杉木造的木房子,窗子自然也是老式的木格子窗。她家可能之前也不算是挺宽裕,所以这木格子也就是一寸见宽的木条横竖组成,没有雕花什么的。
这样的窗户里面与外面都不曾镶玻璃。只是冬天时用一张白纸糊了挡一些风。这窗子也不知道是哪年糊了纸的,纸已经是粉碎,只是偶尔有一方木格子上沾了一些纸。
所以,站在外面能够清楚地看到里面。
还好,现在已是下午四点多钟,光线也不太足。而李文婷这房子也较老了,里面的墙壁颜色较深,导致屋内的较暗。
然而,房间最靠里是一张床,靠窗这部分才有空档,里面洗澡所用的大木盆是摆在靠窗这儿,相隔吴扬帆也就一两米远。
他所看到的一个洁白如玉的背。洗浴的人用毛巾撩起水撒到背上,珠圆玉润的水珠自她洁白的背上滚下……
吴扬帆不用猜,便敢肯定这房里洗澡的人是李文婷。因为她家的大人除了她就只两个老人,老人的背自然没有这样光滑如绸。
他再瞄了一眼,便恋恋不舍地移开了目光。虽然,他还想欣赏欣赏,但还是强迫自己把目光移开。开始,是无意中看到,现在再窥视,就有猥琐的意味了。
他转过身,左右看了看,来到阶前一把小木椅前,坐下,静静地等待着。
十几分钟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李文婷穿着一身贴身的保暖内衣端了木盆出来,把水倒在了阶前。她无意中瞟到了吴扬帆,兴奋地说:“吴村长,是你么,你来啦?”
吴扬帆微微一笑:“是我,我来跟你说些事。”
李文婷提了大木盆走了过来,来到吴扬帆身边:“吴村长,什么事啊,你不用亲自走一趟的,你不是给我配了手机么,只要打个电话,我来云山村,也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李文婷刚刚洗了澡,也就穿了一套保暖内衣,里面却没有穿戴罩罩,一双高挺的双峰几欲冲破而出,随着她说话,一荡一荡的。
吴扬帆坐在那儿,稍稍抬头,望向她,却是很快就看到了那荡漾的波浪,不由瞟了几眼。他边瞟边说:“我刚从省城回来,也就顺便来你这说些事。”
李文婷捕捉到他的目光,往下一看,便羞红了脸,赶紧转身:“吴村长,你等一会,我穿好衣服,有些冷。”
吴扬帆也不好意思地笑笑。
再出来时,李文婷已是穿好了外衣,把自己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她本来是一个较为保守的人,自丈夫出逝后,就更加注意自己的形象,免得别人说闲话。她出来后,对吴扬帆一笑:“吴村长,我去给你筛杯茶。”
农村里的茶并不是城市那些精致的茶叶沏成的茶,而是在春上时分采了嫩茶,然后煮了,做成小茶饼,晒干,然后用时放在水里煮开,再装在专门装茶的壶里,渴时就筛一碗喝。
李文婷找到一个一次性杯子,给吴扬帆筛了一杯茶出来,递给他后,再拿了一张小木椅,坐到他前面。
她说:“吴村长,有什么事,你说吧。”
吴扬帆拿出自己带来的药材种子,对她说:“这次到省城,又带了些药材种子回来,这几天,你再请些工,种下去。”
然后,他向李文婷讲解了种的要领及注意事项。
讲完后,便问起药园的情况来。
李文婷告诉吴扬帆,已经把前次交给她的药材种子种了下去,这些天,是请了人在平整那些梯土。之前,她请了一个人用小耕田机,把全部的土都翻耕了一遍。小耕田机是机器操作,毕竟有些地方不好过细,所以请了些人在各处细节方面处理一下,等以后种药材之时更好操作一些,也把一些稍大的土块敲碎。
说到这时,李文婷有些惶恐,因为这是她自作主张的。她有些怯怯地问:“吴村长,本来这事我想等弄好之后,才跟你说的。我私自主张做了这事,你不会怪我吧。”
吴扬帆摇了摇头:“你做得挺好的,虽然今年并不全部种药材,但是把土翻耕一遍,对于以后种药材要好很多。毕竟这桔园应该是多年没有全部翻耕了。他们每年也就只耕一下村树根部周围,好下肥料。现在已是把桔园变也药园,全部翻耕一遍当然好。你把这些天做工的得仔细登记好,算好工钱,等到一定时间,我把钱给你,你再发他们工钱。我们这药园子是长期的,除了工资开高些外,还要及时把工钱结了,做工的才有会来做工。不然,他们可是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