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也没说破,鲁小凤扯了扯楚豪的胳膊:“楚豪哥,今天可是有两件最重要事必须我们两个人都到场!”
“放心,这样的事我哪能忘得了!瞧,天还没亮呢,有的着这么早?”
“楚豪哥,嘻嘻,是早了点,可是还有一件事呢!”
“不有一件?什么事啊?”楚豪的困意顿消。
“这事,过会儿再说,说重要的,楚豪哥,咱是先去机场接太爷爷,还是去民政局等慕容姐?
“接机时间是固定的,慕容什么时间到,还不一就呢!”楚豪蹙了眉头,现出担心的神色。
“慕容姐的微信留言,不是说的明明白白的吗?她午后一点半左右就到民政局和咱俩会合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要不出意外,没有大雾,飞机不会晚点,下午我们就成为合法夫妻了!”
“小凤,慕容没告诉你哪班机,具体时间?”楚豪抬了手臂轻漫的抚在下颌上,一副不可琢磨的思考状。
“楚豪哥,你不是也看过她的微信吗?就那几个字,别的什么都没提,每次都是她在微信里留言,我回话问她情况,她基本不回,回,也只是简单的一两个字,嗯啊哈的。”
“嗨!”楚豪莫名的发出一声长叹。
“楚豪哥,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鲁小凤伸出手臂便要去抚摸楚豪的脑门。
“没事,就是犯困,喝杯咖啡就好了。”楚豪挡开鲁小凤的手臂,语意搪塞。
其实,昨晚,楚豪根本一夜都没睡着。
晚上十点躺下后,脑子里却是被慕容琼蕤占满。
“……到结婚的时候,我可是有一份特别有纪念意义的礼物送给你们,你们谁都猜不着……”
特殊意义的礼物?
慕容怎么会这么肯定的说,似乎她的礼物已经早就准备好了,到底是什么礼物呢?
就像一道不可破解的高数,楚豪的脑袋都胀大了,也想不出慕容琼蕤到底玩什么花招。
起身披了件衣服,孤自坐在老板椅里,琢磨慕容琼蕤临走时说过的话。
近来,楚豪的不安与担忧,就是他越来越觉得慕容琼蕤在玩什么花招,可是,他却没有丝毫凭据。
好几次,楚豪都想把自己的担忧告诉鲁小凤,可是话到嘴边,总是吞进肚子。
只凭猜忌,又怎么跟鲁小凤说?
随时婚礼日期的临近,楚豪更是心神不定。
昨天夜里,他才三番五次想给鲁小凤打电话,就是想把自己的顾虑说给她听。
可是,每一次听到鲁小凤幸福甜美的声音,他积压在心头的忧虑就又吐不出来。
怕什么呢!即便是慕容琼蕤玩什么花招,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慕容的手段再高明,也不会把他们两个给拆散!
想法是这样的,担忧却还是盘桓在心里。
夜里,独自一人受着慕容琼蕤的折磨!
他竟是突然想吸烟,房间里却是连一支都没有!
因为上次肺部感染住院,再吸烟,遭到所有人的弹劾。
尤其是鲁小凤!竟是拿不跟他结婚要挟。
他已经向鲁小凤表过态,只要她答应跟他结婚,他立马戒烟。
烟,已经成功戒了半年,楚豪几乎想不起烟是什么味来。
可是,这个孤独的婚礼前夜,要是有一支烟陪着,他也许好过一些。
实在是一个难熬的不眠之夜,直到凌晨五点终于有了倦意才躺下。
睡了没半小时,就被鲁小凤给敲了起来,实在是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楚豪哥,你忘了?还有一件大事呢?”鲁小凤故意眨动了一下眸子。
“还有一件大事?”楚豪拧眉思考状,“我怎么就没记得还有什么大事?”
鲁小凤受伤的噘起紫红的唇片:“我就说嘛,还没娶进家门呢,已经把人家的大事当成了耳旁风。”
“你是不知道,我满脑子里都是浆糊,我先用凉水冲冲脸!”楚豪说着转身去了卫生间。
哗啦哗啦的水声,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鲁小凤呆望着卫生间,脑子里却是闪出另外一些画面。
明天就举行婚礼。
好在自家开办婚庆公司,不论公司的规模还是级别,在东明市都是首屈一指,因此,一切都是现成的,无需大动干戈,也无需刻意准备,外观上看起来得心应手。
这场婚礼,如果不是楚老爷子要从香港飞来亲自参加,依着鲁小凤,只是象征性的请亲朋好友摆一桌了事。
说实话,同一个婚庆仪式台上,鲁小凤已经走了两次红地毯。
第一次是和楚豪订婚。被他强行狂吻,她失去理智掴了他,她呢,穿着礼服跑出院子婚庆公司,闹得全城飞飞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