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后,跟慕容发生了什么,还记的不?”郝隽哲边说边躲闪着眸光。
楚豪顿了足足一分钟,他突然扫向郝隽哲:“嘿嘿,隽哲,真是好笑,我跟慕容发生了什么,有必要告诉你吗?”
“楚豪,告诉我,你是不是跟慕容上床了?你们两个有没有那个?”郝隽哲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看着楚豪。
“哪个?隽哲,你想问哪个?嘿嘿,你不就是想问我跟慕容上床了没!不上床,慕容能怀孕?怎么?你吃醋了?别忘了,法律上慕容可是我的合法老婆,虽然我和她从结婚开始就分居,她还是我老婆!隽哲,真是可笑,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跟慕容合伙把我骗到帝国大厦的包间,我会失身吗?我会让慕容怀孕吗?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有脸来盘问我?”
楚豪理解错了!
他以为,他让慕容琼蕤怀孕,郝隽哲吃醋了!
实在缠不过,楚豪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他微仰了头,做出一种思虑状,沉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天晚上,接了你的电话,我赶回帝国大厦包间,本来是想把慕容带回去的,她却是睡得死沉,叫了半天,怎么都叫不起来,正好外间的桌子上还有没喝完的酒,我又一个人喝了剩下的酒,醉酒之后的事,我连一点印象都没有,直到第二天醒来,我才发现我和慕容躺在同一张床上,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心满意足的看着我……”
“就是说,你不记得跟慕容发生过关系?天呢!”郝隽哲一下子揪起了胸口的衣襟,死命的扯着绞着,阴冷的问着:“你知道你离开的那段时间发生什么了吗?”
“发生什么了?”楚豪急切的追问,向前跨了一步,紧贴着茶几站在郝隽哲的对面。
“……”郝隽哲嘴唇哆嗦的说不出话来,只顾瞪着呆然的眸子看着楚豪。
“你瞪着眼看我干吗?快说啊!到底发生什么了?”楚豪竟是一点都没往郝隽哲身上起疑。
“你接了电话离开后,慕容非要喝酒,我拦不住,没办法,我……我就陪她喝,我们两个都喝醉了,慕容喝得烂醉如泥,她……她说什么都不要离开,非要在这里过夜,我……我把她送进里面的卧室,她……她把我当成了你……”
“什么?隽哲,你跟慕容?你们!混蛋!”楚豪怒声喝斥着,猛然抬起手臂。
啪!
重重的一掌,脆声声的掴在了郝隽哲的脸上,他赫然一个愣怔,顿时,惨白的面颊上,紫红的指印,根根突起。
楚豪就站在他的对面,近在咫尺,却是铁青着脸,眸子里充满血红,他这才明白刚才郝隽哲为什么一直追问他跟慕容上没上床的事。
原来如此!
自己才是猪呢,郝隽哲表现的那么怪异,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郝隽哲,亏你是我的好哥们,你既然喜欢慕容,明着来啊,干吗做偷鸡摸狗的事,昨天你骂我不是男人,你这样的行为,算是男人的行为吗?你还是我认识的郝隽哲吗?嗯?”
空气似乎已经凝固,让人透不过气来,房间里充满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郝隽哲抽泣起来,双臂搂着后脑勺,一抽,上身一颤。
隔着茶几,楚豪站在对面,低视着颓废透顶的郝隽哲,气恼,愤慨,压抑,痛楚……
整个人竟似是刚刚从飞奔的过山车里落到地上,晕眩的不辨东西南北。
照郝隽哲的说法,他一定是跟慕容发生了性关系,而自己呢?有没有发生性关系,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不成自己没跟慕容发生关系?果真是自己喝醉了,脱了衣服上了慕容的床?而慕容呢,她把隽哲当成了我,第二天醒来时,看到我躺在她身边,更是一点都不怀疑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了!
慕容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不是我楚豪的!
这个念头模模糊糊的闪出来,楚豪一滞,突然清醒,心里堵着的大石块,似是给挪移。
如果孩子是隽哲的,接下来,自己跟慕容的关系就好处理了!
她慕容还有什么理由不离婚呢!
祸兮?福兮?
竟然有这样巧合的事,恐怕自开天辟地以来,都不会出现雷同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样荒唐的事!
世界万物也太戏剧性了!
本来是山穷水尽疑无路,被郝隽哲吐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楚豪却是倍感柳暗花明又一村。
“咳!”冷静着神色扫着郝隽哲,楚豪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怒气全消,平淡的唤着,“隽哲?”
“嗯?”郝隽哲仰了仰头,红肿的眸子对上楚豪疑惑却是人畜无害的目光。
“我有裸睡的习惯,不管醉到什么程度,都会凭着一种习惯,自己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倒在床上才能睡着,那天晚上,我喝的记不起什么来,是不是把那个房间当成了我的办公室,一个人喝完酒,就去了卧室,脱了衣服跟慕容并排躺在了一张床上?你想想,慕容是睡着的,睡的很沉,我都叫不醒,你说,我和她会发生那样的事吗?”
郝隽哲突然抬起头来,血红的眼珠快要挤出来的样子:“楚豪,你的意思是,你没跟慕容发生关系?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确保没有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