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啊,你和楚豪之间产生了那么多误会,应该抽个时间好好聊聊,只有消除了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两个人之间没了芥蒂,才能在一起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温碧箫的耐性达到了极致。
“理,是这个理,可是,楚豪他不会给我解释的机会的,结婚四年来,他从来都没听我解释过,对于我来说,他的心已经石化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他软化!”
“你一定要有信心才行!”
“妈……”
门外的楚豪,听着慕容琼蕤的哭诉,双手十指合在一起绞着,绞着,手指早已紫红。
结婚四年,自己除了对慕容琼蕤厌恶和不理睬,从来都没有对她的内心世界有过丝毫了解。
别看他整天趾高气扬,一副冷傲的样子,原来,那只是她的一件外衣,她,肚子里却是藏了这么多的苦水!
进退维谷的楚豪,平稳了一下情绪,理了理思绪,狠狠的咬了一下后槽牙,做出一个决定。
罢罢罢!
先救人要紧!不管婴儿是谁的,等慕容出了月子再说。
哒!哒!哒!
轻轻叩了叩门板,楚豪的手便握在了把手上,没待里面传出声音,就“吱”的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的慕容琼蕤和温碧箫同时向着门口望过来,却见楚豪神色复杂的站在门口,他高耸身影,占据了整个门洞。
“楚豪……”
慕容琼蕤委屈的唤了一声,又泪水刷刷,紧接着,急速的喘息起来,一张浮肿的脸,没有丝毫血色,虚弱的身子已经把她原本整张娇美的面容,给折磨的失了健康亮丽的容颜。
慕容琼蕤半躺在软床的靠背上,水帘洞一般的双眸对上楚豪深不可测的眸光。
当了妈妈的慕容琼蕤,投射进楚豪的视线里,竟是跟过往的她判若两人。
身上失了往日的脂粉和香水混杂的气味,妖艳与强势全然而失的慕容琼蕤,平添了几分女人的柔性。
楚豪还是第一次看到慕容琼蕤没有虚假的泪水,从心底里流出来,纯净如溪水,瞬间,他的心里无端产生感慨,脑子里竟是闪出曾经浏览过挺打动他内心的一首《女人流泪男人喝酒》的歌词。
女人流泪,多半是男人伤了她的心;
男人喝酒,多半心里想着别的女人。
女人流泪是让苦衷跟泪流出心底;
男人喝酒是把烦恼随酒喝进肚里。
流泪的女人,用泪来宣泄,看似脆弱;
喝酒的男人,拿酒来消愁,看似坚强。
泪流多了,心破碎。
酒喝多了,人麻醉,
…………
一向对慕容琼蕤铁石心肠的楚豪,竟是给她的泪水软化了一份柔肠,他的眸子湿润了,抬起手臂按了按眼窝,他踏步向着床头迈去,竟是歉意的道:“慕容,对不起,只顾忙公司,没来陪你,是我不好!”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