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豪,你愿意娶站在身边的女人为妻,一生爱护她、尊敬她,无论发生任何困难,都会和她风雨同舟吗?”
“你这不废话吗,我追了她这么多年,当然愿意了。”
“那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回答,又整什么事,显得与众不同呀!”
“对呀,不然这婚礼多无趣呀。”
“什么?”
“那个,老婆,我错了,我这不是为了逗大家开心吗?”
“楚豪,你把我们的婚礼当成玩笑了吗?”
“那有,我是认真的,而且我的确追了你十五年吗。”
“爹地,你不要再说了,妈咪都生气了。”
站在后面充当花童的楚掣谨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忍不住提醒着,一一也跟着附和,“是呀、是呀,叔叔,你这次真的没玩好,小心昨上妈妈不和你洞房。”
“你俩这臭小子,是不想挨揍呀!”
“喂,要打打你自己的儿子,你要敢动我儿子一下,楚豪,别怪我慕容风手下不留情!”看人家这做爹的,儿子还没受欺负呢,就站出来了。
“喂,慕容风,你是不是想打一架呀!”
楚豪说着说着,还走下来了,楚凡一看,连忙站起来劝道,“你们都少说两句,这还结婚呢。”
“是呀,你们这像话吗。”
白季兰都看不过去了,本来挺严肃的一场婚礼,在猴子的作弄中,就变成了这副德性,喂,你到底会不会写呀,我儿子的人品有这么差吗,小心我花钱,雇杀手把你杀了!
呃……
其实错不在我,在楚豪,那个,既然都这么说了,你怎么也该回头看一下鲁小凤吧,毕竟她才是这场婚礼的女主角。
‘呼、呼、呼……’
头纱下,鲁小凤已经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了,楚豪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连忙跑回来,哄道,“老婆,你不要生气了,我错了,成不成。”
“你没错,错的是我的要求,不应该和你搞婚礼,就是一定要婚礼,也应该选择你喜欢的方式,而不是选择这么传统的,对不对!”
“老婆,你不要说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来,给爷笑一个!”
‘噗!’
集体喷!
“你……”
鲁小凤气得牙根都痒痒了,可是,这不就是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吗,小她六岁,偶尔会像一个小恶魔似的,连儿子都不会放过,但是,却唯独会对她温柔无比的楚豪。
“呵呵……”
“笑了,你又笑了,我的好老婆。”
楚豪将再次笑起来的鲁小凤揽入怀里,旁边的楚程前连忙提醒道,“你还没掀头纱呢,不能抱,快松开。”
“哦,对了,我还得吻你呢。”
这话说的,好像没结过婚似的,呃,算了,那次的婚礼,不提也罢,也难怪他希望将婚礼搞得与众不同,总归有些事情也是横在他的心底,就像鲁小凤在巴黎的回忆,可是人吗,那有那么完美,幸福就好。
楚豪再一次,伴着音乐掀开了鲁小凤的头纱,弯腰,轻吻,这一回,他很严肃,因为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只是鲁小凤的丈夫,不再是小她六岁的男孩,一个男人,无论多大,也无论选择的结婚对象多大,都要负起一个当男人的义务,从此刻起,他要与过去不成熟的自己说再见了。
又是一年春好季,叶抽枝头花儿香,清晨的楚家,依如数十年般开始苏醒,只是别墅里多出一道嘹亮的婴儿啼哭声,楚家的第二个儿子诞生也有一百天了,只是很可惜,他没有延续楚掣谨的高智商,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孩子,哭闹变成了主题。
“妈咪,你能不能让他不要哭了。”
坐在餐厅,楚掣谨抱怨着,可是身为母亲的鲁小凤却不觉得怎么样,反而问道,“难道不好听吗,二宝身体很好呢。”
“是,身体好,好的只知道哭了。”
楚掣谨匆忙吃过早点,准备闪人,可是,越看这小孩子越气,为什么不是一个丫头呢,怎么又是一个小子,还是一个和他根本就不一样的小子,难道他被抱错了?
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二宝长得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喂,小子,你要是再哭的话,我就把你扔湖里去!”
“那你就等着我把你扔到月球去吧。”
楚豪放下纸张,故意留起山羊胡的他,果然有一点大家长的派头。
“可是他也太闹了点吧。”
“那是因为他是小孩子。”
“可我也是小孩子呀。”
“你是另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