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以前,哥肯定对这种杀伤力堪比特级麻婆豆腐的火星语抵御无能,轻则过敏,重则外焦里嫩。可这会儿居然觉得特顺耳,特是那么回事儿,特让人克制不住的必须上赶着追一句:“我有什么好看的?”
花花歪头看了我一会儿,忽然问:你看得懂手语?
尼玛老子问的不是这个!老子要听琼瑶听席绢听甜言蜜语啊!
见我不理,花花以为我没看懂,于是又耐心地比划了一遍。
我认输,挺尸状趴那儿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
花花锲而不舍,显然对这个非常感兴趣:什么时候学的?
“呃……就有段时间挺闲的,正好电视里播手语节目……”善意的谎言连上帝都会原谅的。
单纯的花花相信了,快乐了,然后扑过来开始啃我。
先是嘴,接着脖子,然后又回到嘴,再然后……就没有再然后了,他甜腻的吻几乎要延续到地老天荒。
“嗯……”
“好了……”
“别闹……”
“差不多了……”“……你他妈用腮呼吸吗!”
终于我还是用暴力结束了这场浪漫之旅,没办法,生命线已经降到安全临界值了。
花花意犹未尽地看着我,满眼委屈,像个被主人抢走骨头的可怜吉娃娃。
我伸手揉了两把他的脸,轻斥:“别装相。”
花花扁扁嘴,然后一口咬住了我的手指头!
这个接吻狂魔!你咬就咬呗,还舔什么舔!
“你给我消停儿的!”没好气地收回手,再弄下去又得着火,我可不想肾亏。要知道男人的持久能力不是看一次的,而是看一生的,重在续航啊。
花花眼里满是不甘愿,却听话地老实了。
我这才想起睡前的开门声,便问:“你师傅回来了?”
花花点头。
“说什么了吗?”我问得含蓄,但我知道花花懂。
果然,思索片刻,花花开始说:我没讲。师傅不会在这里住很久,我不想让他操心。
我明白花花的顾虑,但还是有点儿不爽:“谁让他就乐意瞎操心。”
师傅没有儿女,对我是真好。
“哦,我对你是假的?”
花花乐了,不再言语,只带着浅浅笑意看我。
我反应过来人家这是不准备跟我逗了,但,也不用幸福的跟宠溺孩子的家长似的吧!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手机在床头柜上,我懒得拿,便直接问:“几点了?”
花花比了个简单了手势。
我大惊:“十二点了?!那你不睡觉蹲这儿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