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要说法？需要这么多人吗？巫族也不至于如此不讲理吧。”他认识一个巫族的少年，并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云天道长转头看了看巫族村的方向，缓缓地道：“讨要说法，其实算是其次，武盟真正害怕的是这是巫族人有意识地针对武林人做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大相国寺就不可能是第一个。后面可能就是武当，峨眉，无量。然后便可能是我们这些比较小的门派了。”
钟茂林不解地问道：“难道他们真的要灭了整个武林吗？如果他们有心要灭武林的话，以前任何时候都可以吧。”
云天道长收回看向昆仑山的目光，对着这个聪明弟子欣慰地道：“并不是怕他们灭了武林，而是害他们改变我们武林。”
钟茂林表示不解。
云天道长解释道：“武林和巫族向来不对付，但其实巫族在整个历史中，并未做多少违反‘人道’之事。而且巫族一直以来并不想与我们武林敌对。只不过我们武林一直禀持先贤遗志，‘除魔护道’是我们之本份，一直把巫族当做首要也可能是唯一的幻想敌。自然不可能与之交好了。”
钟茂林听出了其中意思，问道：“巫族还想要跟武林交好过？”
云天道长只好给自己的孩子般的弟子解惑：“是呀，近地说，二十多年前，巫族扶持过一个武林门派叫大明教，因为有了巫族的支持发展很快，后来被武林门派查觉，后来更是未经过任何的和谈，就把那大明教定性为魔教，紧接着便是六大派的围攻。只是这围攻魔教之事，经过二十几年，很少提起罢了。”
钟茂林没想到武林还有如此的秘辛，问道：“后来那个大明教怎么样了。”
云天道长摇了摇头道：“自然是被我们武林斩草除根，一个未留。”
钟茂林没想到六大派下手如此狠辣，震惊道：“那巫族，后来没有报复吗？”
云天道长道：“巫族中并没有下达报复的命令，”
云天道长顿了顿，不太想提起那件武林往事，钟茂林好奇迹地问道：“后来呢？”
云天道长看着这个钟爱的弟子，无奈地笑了笑，这孩子还是那么好奇：“后来便没有后来了，武林还是武林，巫族还是巫族，相看两相厌。”
钟茂林倒没因为这样的结尾感到失望。只是若有所指的问了句：“难道，我们武林人真的不能和巫族和平相处吗？”
云天道长盯着钟茂林眼睛说：“‘除魔护道’是我们先贤留给我们的使命，辜负不得。为师知道你私下有跟巫族人有过接触。。。。”他组织了下语言“但很多时候不是正邪之分，而是立场之分罢了。如果我们武林不监督那些强大的巫族人，那又有谁可以？”
钟茂林还是不太懂，世事分对错，对的做，错的止。但师父说随着立场变化，对错其实是可以颠倒的。好在这个话题云天道长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云天道长只是拍了拍钟茂林，笑着说你以后就会懂的。然后吩咐他好生准备。过两天神霄派要伙同其他门派一起码拜访昆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