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昏迷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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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下,耳光声清脆又响亮,不仅叶赫月,就连邹姑姑都愣了。

公主平日可是跟叶小姐最是要好的。

叶赫月心里震惊又带着怒意,倏地盯着月宝苏,可对上她森冷又阴暗的目光时,整个人却猛地僵住。

她的眼神,如同困兽一般可怕。

可平时那么软弱自卑的月宝苏,怎会有这样的目光。

叶赫月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闭眼再一睁开,少女却俨然不是那样的表情。

她真的看错了。

“宝苏,你怎么打我啊?”她说,一脸委屈。

“宝苏也是你叫的?”月宝苏冷冷的看着她,“你应该称呼我为公主的。”

北洲国已经亡了,但当年她被带回面圣时,当今陛下怜悯她保留了她公主的名号。

虽然只是个空名,按照规矩,她是跟当朝公主的礼仪待遇是一样的。

叶赫月扯了扯唇角,尴尬极了。

她身份也不算低,祖父是当今王爷,但因为父亲无作为没有官品,她也只能被称只为小姐,可到底她也是又皇室血缘,凭什么朝一个亡国的丧家犬行礼。

“宝苏,你在说什么,你是怎么了。”

“你若不是聋子就应该知道我再说什么。”月宝苏冷着脸,面无表情,“畜生跟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听不懂人话。”

叶赫月脸顿时就青了,没想这贱人竟然敢拐着弯骂她是畜生。

“叶小姐,我家公主说得不错,的确是你逾越了。”

邹姑姑说,没有一点道理的站月宝苏这边。

在她看来,只要是公主说的,那都是对的。

月宝苏看着无条件维护自己的亲人,心里十分感动。

这种感觉,好久没有了。

叶赫月很不服,但为了得到天珠,她不能跟月宝苏闹翻,最后只能扯着笑朝她行礼。

“参见公主。”

月宝苏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冷漠的哼了一个‘嗯’。

“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对我敌意这么大。”叶赫月试探性问,打量的看着她。

前世死前月宝苏知道叶赫月之所以接近她是背后有人指使,因此她还不能跟她闹翻,必须把这幕后之人揪出来。

“邹姑姑,你先下去。”月宝苏开口,而在邹姑姑离开后,她才看着叶赫月,疾言厉色,“叶赫月,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我问你,容珩为何会这么快找到我,知道我离开京城路线的,就只有你。”

叶赫月立即紧张起来,扯着嘴角说:“容珩在京城内到处都是眼线,可能我们的计划早就被发现了吧。”

呵呵,这个借口还真是跟前世一模一样。

月宝苏沉默,但在叶赫月看来,是自己的借口起效了。

她顿了顿又问:“那你之前在街头,说是被刘子时绑架,也是权宜之计吗?你知道吗,你可把刘子时害惨了!”

“他诱拐公主,就算死了也是活该。”月宝苏冷哼。

叶赫月吓了一跳,毕竟她之前可是很痴迷刘子时的温柔的。

她早看出来了,在月宝苏的清冷外衣下,其实包藏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自小家破人亡,又寄人篱下,她心里是很缺爱的,所以安排刘子时接近时才这么容易得手。

在刘子时的花言巧语,嘘寒问暖下,她早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刘子时,为此不惜要私奔,可她现在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刘子时他在乡下有未婚妻,他是骗我的。”

末了,月宝苏忽然又说了这么一句。

她不想一下子就转变太大,否则以后就很难从叶赫月嘴里套出话来。

叶赫月这才恍然大悟她的转变,这也就为什么能理解她忽然对刘子时这么绝情,爱之深责之切嘛!

“那个刘子时已经跟我说过了,其实那个是他家人安排的,他一点都不知道。”

刘子时是她用来挑拨月宝苏跟容珩之间的棋子,月宝苏对刘子时越是执着,就容珩那阴狠的性子,一定会杀了刘子时,最后,月宝苏一定会跟容珩翻脸,朝着离开大将军府。

只要没有大将军府的庇护,月宝苏就不值一提,什么公主,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捏圆搓扁还不是任由她吗,到时就能威胁她说出天珠下落了。

月宝苏一直沉默,叶赫月也一直在为刘子时开脱,而谁也没瞧见,窗外离开的两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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