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无情(1 / 2)
月宝苏皱了皱眉,而这一句话就如同给成文蔷当头一棒,委屈又愤怒:“我对不起你?我何时对不起你。”
她气得有那么一瞬都说不出话:“你口口声声的说我对不起你,我倒想听你看看,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怨恨,以至于让你算计了我三年——”
她痛心疾首,心是又冷又痛。
这些年来,她把丁红果当成最好、最不可或缺的朋友,即便是她的表姐余惟儿,分量也不如她的重。
可现在,她竟说自己对不起她。
丁红果哭着,目光却怨恨至极:“你抢了我的意中人,我爱了好多年的意中人,你让我怎么能不恨你。”
月宝苏淡漠地看着她:“你的意中人,该不会就是那卓吧。”
话音一落,别说成文蔷,就算是丁红果也愣住了,而外面听说这边出事赶过来的两个男人,也顿住了脚步。
丁红果狠狠的咬了咬牙,没出声,算是默认了,反倒是成文蔷久久不能回神,错愕地看着她:“你竟喜欢那卓?”
跟那卓订婚已经三年多了,但这些年来,她从未发觉丁红果对那卓有这样的心思。
丁红果咬了咬唇,也不知是尴尬还是愤然,最后,她破罐子破摔地怒吼:“是、没错,我就是喜欢那卓,我喜欢他比你还要早。”
她哽咽着,陷入了回忆:“我八岁那年,跟着我父亲第一次去了南岸,当时那家作为东道主款待了我们。
那时候的那卓不知道对我有多好,多温柔体贴,我爱上他了,可没想到他偏偏就看上了你,这个只知道吃的蠢猪。”
她说话难听至极,用着最不堪入耳的话谩骂着她的姐妹。
成文蔷颤抖了下,显然是没想到她跟自己的未婚夫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别说那卓,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看上一个奸诈恶毒的小人。”
说话的是月宝苏,她的眸光薄凉而冷漠,“换作是你,你是会选择一个对谁都友好、善良的妻子,还是选择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甚至用三年的时间算计去算计自己姐妹的妻子,这样的人,别说当夫妻,就算是当邻居,都令人毛骨悚然。”
跟成文蔷当姐妹的这三年,她但凡在某一刻收手,成文蔷的脸都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这就是她口口声声的姐妹情谊,着实令人恶心。
“我不管,是她先对不起我,她先抢走了我爱的人。”丁红果嚷嚷,就觉得是成文蔷一个人的错。
“你似乎是搞错了,在这三年里不断来余家拜访的是那卓,硬要迎娶文蔷的也是那卓,这些年来,对文蔷爱意不减的也是那卓,你就算应该要报复,也应该报复的是那卓,关文蔷什么事儿。”
月宝苏道,“说白了,你就是不甘心,你觉得是文蔷抢走了属于你的一切,但你似乎忘了,那卓从未说过喜欢你,你也从未拥有过那卓,同理,那何来抢夺。
人家作为东道主招待客人,尽地主之谊而已,是你自作多情,还去伤害人家的未婚妻,你什么毛病。”
在月宝苏看来,这个根本就说不通,在这一件事情上,文蔷根本就属于被动地位。
又或者,这个道理丁红果也知道,只是嫉妒成文蔷,不甘心自己想要的人被人抢走。
说白了,就是妒忌。
丁红果再舌灿莲花,这会儿也被月宝苏怼得说不出话来。
她狠狠地咬了咬下唇,甚至都见了血:“不过是一个父母双亡,连家都没有的孤女,她有什么资格当那桌的妻子。
而我呢,我是名门嫡女,家族显赫,她根本比不过我。”
她声音一顿,讥讽地看着成文蔷说:“要不是你被余家扶养,那卓怎么可能会娶你,说到底也只是看上了余家的钱权罢了。
说来,你还要感谢你那短命鬼父母,不然你还没有这个机会嫁到那家,当总督的少夫人呢。”
“你给我住口。”
成文蔷终于忍无可忍地一巴掌甩了过去,眼眶泛红。
双亲的离世,是她心中不可触碰的痛,可丁红果竟敢拿她死去的父母来说事。
她痛心极了,本想再给丁红果一巴掌,但是却因为情绪起伏过大,终于忍不住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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