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小幺,累了?”
占色闭着眼睛,任由他抱着哄着,呼吸不稳地享受着这美好时刻。
“嗯,有点儿,你呢?”
轻轻替她揉着酸涩的腰儿,权少皇浴色褪下,表情没有了刚才那禽兽的强势劲儿了。而且,一双素来阴沉的黑色瞳仁里,染上了很多的温情。
“不累。爷再来几发都行,就怕你吃不消。”
“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的劲头。”
“傻瓜,那不是劲,那是瘾。”轻轻拂着她的发丝,权少皇噙着笑纠正着她的话,心里突地就生出了一份恋爱般的儿女情长来。
“哼,就是色呗,还瘾。”乖巧得像个听话顺从的小媳妇儿,占色小猫儿般哼哼了两声,任由他按摩着酸涩的腰,还真是蛮舒服。
她叹!
大天亮,赖着床,两口子搂搂抱抱,确实是人间好时候。
“想什么?你不喜欢老子色?”
权少皇唇角一直噙着笑,低头看着怀里累坏了的小女人,轻吻着她额角的细汗,又是搂又是哄地抱着她腻歪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就着连体的姿势抱着她去洗澡。
一个美好的早晨。
今儿赖了床,权少皇到部队的时候,果断晚点儿了。
一干人看着他,心里奇怪,却没有人吭声儿。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权少皇刚到办公室给占色打完电话报备之后,权世衡的电话就接进来了。
自从上次离开京都,这还是叔侄俩首次通话。
与往常一样,两个人背地里斗得你死我活,说话却亲热得不行。
在电话的那头,权世衡笑语靥靥地问他,他送过来的大礼收到了没有。还说他上次过来参加了权少皇的大婚之后,才见到了他的新娘子和干儿子,回去之后啊,他就一直落不下枕。
为啥?
因为他说他之前就见过一个跟占色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觉得这事儿太巧合了。于是,一回到美国,他马上就派人去找了,果然找到了那个叫唐瑜的姑娘。
通过唐瑜的叙述,他才知道,原来她才是权少皇真正爱的那个女人。
这么左思右想,他这个做二伯的,就打算把她给侄子送回来。
多么美好的说词儿。
权少皇心里冷笑着,嘴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问他,送一个人回来而已,那个叫程贯西的魔术师,把占小幺弄走了又算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