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行又在套路她(1 / 2)
赫连嘴角微抽地盯着她,“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女人!我敬佩你胡说八道的能力!”
“那我还真应该庆幸呢!毕竟我是第一个啊!”景妧假装认真地说完,随即拎着自己的拖把上楼打扫卫生去了。
老旧的房子总是很容易就落了灰尘。
她卖力地拖着地,时间一晃就到了傍晚。
打扫完了卧室又来到隔壁房间,她就这样跪伏在床边,拖把用力地拖着床底下,细致的她,打扫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翘着臀,踏着腰,身形曼妙,该浑圆的地方浑圆,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身上的t恤因为她的动作而向上被拉起,腰间一段瓷白诱人的肌肤在不经意间露了出来,本来就摄人心魄,偏偏那上面还残留着昨天晚上南宫瑾行所留下来的红色痕迹。
那痕迹就可以映衬出昨天晚上该有多么的激烈,引人无线遐想……
南宫瑾行推开门,从后面看她这样一副认真干活的模样,魂魄像是被她吸取了过去,不知不觉抬腿就走到了她的身后位置。
景妧此时此刻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打扫卫生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南宫瑾行居然从后面走了过来。
她将拖把伸到床底下的,用力地拖着。
忽然,一只微凉大手摸到了她的腰间……
她这才惊觉到原来身后有人,像只弹簧一样弹坐了起来,“咚”的一声,头顶撞到了什么硬物,立刻传来疼痛。
她泪水汪汪地一抬头,就看到南宫瑾行吃痛地捂着他的下巴位置。
她这一下撞到他的下巴,而且动作极重。
景妧踉跄了好几步,一下子摔倒了在身后的床上,一时之间起不了身子,只是用手捂住了头顶泪水,模糊地看着他。
南宫瑾行捂着坚毅的下巴,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
他偷袭失败,不得不羞愧。
景妧由刚开始的疼痛,变得暴躁,愤怒起来,她压抑着胸腔内的怒火朝着南宫瑾行吼道:“你干什么啊?为什么突然之间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的头都快被你给撞扁了!”
南宫瑾行抬手帮她揉了揉她的头顶,“你不也把我的下巴给撞疼了吗?”
南宫瑾行当中的欲念还在,他扯了扯唇角讥笑地道:“刚才你弯着腰打扫卫生的样子,还真是摄人心魄!”
景妧愣住了,不明白南宫瑾行怎么突然之间就蹦出了这样一句话来,“我打扫卫生,关你什么事儿了,我让你过来看我了吗?活该你的下巴被撞疼,应该把你的下巴撞断才是!”
南宫瑾行面色微沉,“你勾引我还好意思责怪我?”
“我勾引你?”景妧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瞪大的眼睛里面写满了震惊和疑惑,她好端端的在这打扫卫生,怎么就不老实了?
看着南宫瑾行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怒火,景妧一下子丢掉了手中的拖把,气呼呼地往外走,“有毛病,简直就是有毛病!”
走出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加快步伐奔跑着。
刚才,她明明从南宫瑾行的眼睛当中看出了一丝欲念,那个男人可是有名的随时随地发情的物种。
得赶紧跑!
这几天,景妧也准备了很多日用品,将整个屋子装饰得格外的温馨,也有了家的气息。
她别的忙帮不上,只能够尽力的装扮这里。
南宫瑾行看着原本清冷只有家具的房子被她装扮的逐渐的温馨起来,心中高兴之余又有些疑惑。
因为,整个屋子里面不管是牙刷毛巾还是浴巾,拖鞋,甚至是窗帘,全部都是粉红色的……
她不仅把他们的房间装扮成粉色,还把孤影和赫连的房间也同时装扮成了粉色。
赫连是个直男,有地方睡就满足了,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是什么颜色的。而且粉颜色也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心情。他甚至觉得这些粉色还挺好看的,他这个大直男能用这种东西是他的荣幸。
然而,孤影却不高兴了,撤掉了自己的那粉红色纱质的窗帘丢在了地上,“这是个什么东西?影响我睡眠?”
转而又踢飞了房间里面粉红色的垃圾桶,“这种颜色还真是恶俗,我房间里面怎么会无缘无故多出这些粉红色的东西啊?真是丑死了!”
孤影一边念叨着,一边将那些他不喜欢的明亮颜色全部都丢出去的时候,刚走到门口,就对上了自家总裁那一张冷沉的脸,瞬间顿住了脚步,结结巴巴地道:“总裁,有什么事情吗?”
南宫瑾行垂眸看着他手上的那些东西,“这些都是我的妧儿给你准备的,你是打算把它们都丢掉还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