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被哄得心都酥了,摸着小关山月腻歪歪地说:“净说好听话哄我开心。那你把谢婧和黄莺的钱也都给我,有那本事吗?”关山月嘿嘿一乐:“小妞,摸你小哥哥干嘛?”王彩伸出丁香小舌舔舔关山月的嘴唇说:“我想让他二进宫。”
两人从卧室折腾到浴室,一场酣畅淋漓的斗争终于结束,王彩心满意足,说道:“我明天回老家。弟弟已经把武馆选好了,也该你出钱了。我回去做点贡献,然后就宣布怀孕了,估计最后的结果就是被爸爸赶出家门,从此我就是孤家寡人了。”
关山月羞愧难当:“要不我陪你回去?”王彩说:“这事我想了很长时间,你跟着我去只是暂时蒙混过关,可是以后呢?以后您能和我大大方方的结婚吗?所以我想了,长痛不如短痛,这次回去把这件事挑明了,我也就不用成天想这事儿了。”
王彩这是豁出去了,别看她说的轻松,其实心里肯定背负着巨大的压力。关山月心痛,感激,惭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只觉得这一辈子都欠王彩的,爱怜地说:“宝贝儿,难为你了。这次回去你给家里多做点贡献,从市里给家里买个别墅。假如他们不愿意出来,你就把老家的房子重新翻盖,也弥补一下我内心的愧疚。”
王彩笑笑说:“但愿你这糖衣炮弹能管用。”关山月说:“如果起点作用,家里的人不再追究我的身份,就陪你回家办个酒席,给你一个不算完整的婚礼。”王彩向往地说:“估计是没希望了。咱们回家吧。”
回到花溪谷,关山月再见到李翠莲时差点认不出来。在市里呆了一段时间,李翠莲养的白白嫩嫩,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纯白t恤,下身穿着件灰色的七分裤,干净利索,气质颇佳,真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关山月夸道:“大嫂变化真大,年轻的我都不敢认了。”李翠莲诚恳地说:“这都要感谢你们,遇到你们是我们家最大的福分呀。”王彩说:“不用说谢不谢的,主要还是咱们有缘分。”
自从李翠莲来到花溪谷还没见到关山月来过,虽然没问过王彩,但是她还是敏感地意识到两人的关系不正常。接触下来,见王彩如此善良,让她一直未王彩鸣不平。可这是人家的私事,她当然不好说什么呀,只能更尽心地把王彩当做妹妹、女儿般的照顾。
吃着午饭,关山月说:“老杜孩子满月时也没通知咱们,现在马上要百天了,要给他的大宝贝买一件礼物才对。”王彩说:“这是应该的。他就是个土豪,所以你去买一个长命锁就好。”
关山月想了想,找出个大红包,写上:“四十生儿得宁馨,试教啼看是真英。五文凤自云间落,一角麟从天上生。积善家应长孙子,读书种定作公卿。他年大耋还推子,谩道同年我是兄。”往里塞了一万块钱,算是贺礼。然后带着王彩去了万达广场。
转了几家,从金凤祥买了一副纯金的长命锁。王彩见小孩的手镯、脚镯挺漂亮,说道:“你送长命锁,我送手镯脚镯吧。”杜京华对关山月帮助很大,关山月心里一直把他当做自己事业起步的贵人,所以怎么感谢都不为过。
等王彩结完账,关山月给杜京华打电话问道:“老哥,我和王彩准备去看看你家大公子,却不知你金窝在哪儿。”杜京华说道:“别瞎说,我就在家呢。”王彩也嗔道:“你说人家金窝藏娇,那我这算什么?”关山月语结,这女人太敏感,一不小心就得罪了。
杜京华的金窝离关山月的公司不远,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进到家里,见孩子的姥姥姥爷都在,关山月说道:“不好意思,不知道老人也在,没带礼物,失礼了。”杜京华哈哈一乐说道:“你就是礼路多,没那么多事儿。”
王彩见杜京华小媳妇的父母也在,确实另一番心境:假如自己的父母也能容忍自己那该多好?心里羡慕极了。走过去把首饰、红包放到小床上,见婴儿长得粉嫩,不由得母性大发,抱着小孩又亲又逗喜欢的不得了。王彩和杜京华的小媳妇两人年龄相仿,也有共同语言,所以很快打成一片。
关山月见杜京华红光满面,说道:“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啊。按古人讲,你这也算是老来得子,人生大喜呀!”
杜京华哈哈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