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大根犹犹豫豫的,又问道:“他还吹什么牛了?”张大根说:“他不是说在那儿承包了两个矿井吗?吹牛说多多挣钱,然后这儿的几个弟兄们就想到心里去了,想跟着他干去。但是他们不好意思和你说,便让我给你说一声。”
关山月一乐说:“他们还真相信张海的人品哈?估计也是嫌我没给他们安排好的位置吧?这么说是我做的不够好?”张大根说:“人的欲望是最难填平的沟壑,今天你给他们安排个科员,明天他就想当科长,后天就想当处长,永远满足不了的。”关山月说:“让他们去吧,这几天我不在公司,就送不来他们了。”
张大根说:“还送他们干嘛?这人就不知足,他们在这儿工作,都知道是你的老乡,谁还安排累活给他们?就这也不满意。”
关山月当然不会和他们计较这些了,想想问道:“这一阵儿你学的怎样了?”张大根说:“总体上知道了,细节的事差距还很多。”关山月一乐:“这也难为你了,大致了解就好。这样吧,太行钢厂对面那个倒闭的那个小钢厂咱们收购了,正在重建,你回去去那儿跟着工程建设再学习学习吧。”
张大根问:“我回去直接找段总?”关山月说:“嗯,我先给他打个招呼,让他看看还有没有空余的房子,你把媳妇也接过去,安排个工作,就在那儿安家吧。”张大根眼里顿时涌出了泪水,感动地说道:“”你这么待我,我却没法报答你呀。”
关山月说道:“此话差矣!你要没那本事我都不培养你,何况以后要凭你自己的本事工作。再说了,好事往往也是坏事,说不定你去做生意还能成为一个大老板,这么说还是我耽误了你呢。张大根说:“我从没这么想过,我也不适合做生意。”
安排完这些事,关山月就回到家里,想陪丫丫多玩一会儿。这丫丫一直和自己不亲,让关山月很郁闷,好在现在见了他不至于嗷嗷的哭了。丫丫从小显示身体素质比较好,这刚七八个月就能垫着小脚走两步了。关山月对王彩说:“要不咱们把她培养成武林小高手?”王彩笑道:“你要是有时间你培养,我可舍不得让我闺女练武,多辛苦呀。”
关山月说:“谁让这小丫头跟我不亲呢,我非得让她练武。”王彩责怪道:“你天天不着家,她能和你亲吗?对了,你的小情人的事而谢婧给安排好了,说是按照你的意思把她安排到团委去了。”
关山月心想,这个肖雅彤怎么也不发表一下意见?是开心还是生气?心里竟是酸溜溜的,笑笑说:“谢婧这次的事办的不错,这次回省城好好的夸夸她。”王彩说:“可惜呀,陆彩霞和谢静从山里回来后,把公司的业务处理了一下陪着黄莺去了北京,你见不到她们了。”
关山月听后忽然心里竟是一松,明天不用提前回去先燕赵地产看看她们了,这才意识到女人多了确实累啊,那个照顾不到都是问题。
闲暇下来,关山月开始折腾小丫丫,给她抻抻胳膊拉拉退,再给她按摩按摩。小孩身体柔软,怎么折腾怎么是,而且丫丫好像很享受。爷俩玩了半天,丫丫终于累了,趴在关山月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关山月惊喜万分,对王彩说:“你看,丫丫竟然在我怀里睡着了!哈哈,小孩子是好骗,陪她玩一会儿就黏上了。”王彩笑笑,秋波一横说:“还不去洗洗?”
关山月回头一看,见王彩用毛巾盘着头发,白嫩的脸颊透着红晕,穿着一条鹅黄色的睡裙,修长的玉腿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心头一热,说声:“得令!”把丫丫放到床上,屁颠屁颠地进了浴室。
男人们洗澡快,搓几下关山月围着浴巾就出来了。厅里只开着橘红色的小射灯,朦朦胧胧,瞄了一眼,王彩坐在阳台上,端着红酒自斟自饮。此时月亮已经升了起来,山风吹着窗外的树叶刷刷作响,月光斑斑驳驳忽闪忽闪的照在王彩的身上,如梦如幻。
关山月不禁脱口而出:“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晚来妆面胜荷花。鬓亸欲迎眉际月,酒红初上脸边霞。一场春梦月东斜。美人,我来了!”